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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化苦旅读后感1000总汇60条-经典语录

“报纸上说我写书写得轻松潇洒,其实完全不是如此。那是一种很给自己过不去的劳累活,一提笔就感到年岁徒增,不管是春温秋肃,还是大喜悦大悲愤,最后总得要闭一闭眼睛,平一平心跳,回归于历史的冷漠,理性的严峻。”这是余秋雨教授在《文化苦旅》中的自序。

也难怪,看这本书要慢、要细,里面的思考,非常人所思,非常人所见。他笔下的《风雨天一阁》我记忆犹新,一个人,不!一个家族背负着坚守一座藏书楼的命运,范钦让偌大的中国留下了一座藏书楼,保留到现在。别的藏书家有,藏书也有,但没过几代,历史的风尘就将它们掩埋了。但是,范氏天一阁留下了,靠的是什么,是执着、坚定,还是如余秋雨说的“超越意气、嗜好、才情,甚至时间的意志力。”这种意志力体现在哪儿?他曾毫不客气地顶撞过权势极盛的皇亲郭勋,为此遭廷杖,下监狱,他似乎什么都毫不顾惜,在仕途上耿直不阿,最后连权奸严氏都奈何不了他。“一个成功的藏书家在人格上至少是一个强健的人。”余秋雨在这里总结道。

看到这,反思一下,我们这些读书人,如果生在那个年代,身为一个藏书家,会像范钦一样吗?我想不会,范钦身上的毅力,乍看下的`不近人情,让我们来,难!我们是教师,教育学生,意志力不能少,但真正能做到的又有几个呢?在挫折面前,爬起来的又有谁?生活着,又为了什么?这不正是我们该思索的。

继续往下看,我又发现了一桩“怪事”:80高龄的范钦终于快走到生命的尽头,在他分家产时,将其分为两份,或是藏书楼,或是万两白银。他让后代去选择。我想,如果让我选,让大家来选,会选哪个呢?要么拿着白银万两,逍遥快活一生,要么死守一座藏书楼,世世代代。说句实话,范老爷此举不失为一个好办法,我也十分钦佩这个相隔我好几百年的古人。也正因为这样,天一阁留下了。但这是一个难题,我在思索:如果把此事搁在今天,不搀假,谁会铤而走险,谁会选择天一阁,包括我。不过,奇迹般的,他的大儿子范大冲愿继承天一阁。这是现实,不是故事。

读到这,又让我想起另一个片段,希腊神话中,海洋女神对想参加特洛伊战争的儿子阿格琉斯说:“如果你参战,会战死沙场,但流芳百世;如果你不出征,会平安一生,老死后便从人们的记忆中抹去。”阿格琉斯最终战死沙场,但是因为他,希腊盟军胜利了。世上也正因为有这样的人,世界才有了灿烂的历史文化。

余秋雨的《文化苦旅》让我感受倍深,感受到了中国的文化人身上的良知和意志力。也让我深深体验了“开卷有益”。

背起行囊,车轮碾压过被历史丢弃的角落。我是在求学,而你则是在求崇高。

夜幕下,疲倦的倚在他乡的孤单座椅上,哥伦布青铜雕琢的躯体遥望着神秘的东方;威尼斯深水处是一群群嗜血的蛆虫;还有甘地的坟茔,中东的石窟。无数的掠影在思绪中乱窜,又是一夜的不宁。孤独的旅行唯一陪伴的是自己的苍翠影子。

孤独是天赐给墨人的文笔,因为形单影只,简单明了才会看到无数浮华下面的东西。街灯还在夜幕下守望着这片疆土,星空下无数的静默拼凑成死寂,在旅馆里,这片因孤独而升腾的非凡思想却泛起了明亮的光芒。他静静的靠在座椅上,像逝去的老者,脑海中荡漾着太多的文墨,恨不能倾洒而今。靠窗的槐木长桌上,孤独台灯惺忪的眼神常会偷偷打量一下这位东方的客人。一阵嗖嗖的寒风拂过,纸业像涟漪般清波荡漾,钢笔顺着桌面滚到边缘,随即重重的跌落在地板上,清脆的撞击声不时还荡起回音。这幅上海制造的眼镜已经落了些土,仔细打量才发现无数的划痕已经交错成了网络。伴着主人,他已经看过了无数的美丽与丑陋,幸福与灾难,快乐与伤痛,生活与战争。厚厚的外大衣已经跌落在木椅的挡板上,一切似乎都处在生与死之间,梦幻与现实之间,静谧与动荡之间。

这是一次战斗,是内心与现实的争斗。

这是一次思考,是矛盾与困境的思考。

离开故土,匆匆踏上文化的旅程,背信着纯粹的信仰和好奇,毅然决然。那日在西亚的停留结识了一群无家可归的孩子,岁月已经淡去了他们的痛苦,但却留下了抹不去的阴影。你哭的像个罪人。然后你拿起一本崭新的书将其塞给一个还在推碳车的孩子,老泪纵横。在新德里,你甘拜了长着,这浓重的文化尘土已经给了你足够的`勇气。像跪拜孔子,你毫不犹豫。往事如疾水,流淌过心田,浇灌过思想,你岂不也是长者。

你突然坐正,捡起已经冰凉的笔,泛黄的纸上已经是千沟万壑。用这只从东方带了的笔,书写着这种孤独中的智慧。

看过你的《文化苦旅》,享受着你的孤独和你的魅力。冥冥之中黯然神伤。这就是你,我困境的明灯,落魄时的精神支柱,无望时的灯塔,枯竭时的源源动力。游览过了你的《道士塔》,看过了你的《天一阁》,欣赏着你的《霜冷长河》,结识了你的《长者》。在寂寞的夜空,总能看到你坚定的眼神,向天空明亮的星斗,照耀着光辉的青石街。

文化者,谓何?当今世界,文化一词已经铺天盖地,小到家长里短,大到国家政策,此词一出,整篇文章瞬间“如获新生”,十分大气。那么,这拥有如此神力的“文化”,到底是什么?它的用途,又何在呢?

我百思不得其解。“文化”,时而如云雾缭绕之峨峨山巅,时而如四极八荒之滔滔巨浪,时而又如扎根乡土之苍翠松竹。他它无处不在,又无迹可寻。

傍晚残灯,我静静地翻开《文化苦旅》,试图于卷籍中寻觅……寻觅什么呢?剪不断,理还乱,我只有一种冥冥之中的祝祈,希望能在其中,寻找那个多年未解的答案。

可翻开此书,却又是另外一番天地。

游过白石清凉的牌坊,访过肃然宁和的古刹,又跟随肩挑信义,脚踏客乡的信客,走出解冻的乡村……

翱翔九天,俯视山河天地之线,山河无言,却包容一切,一如千年前,陶潜一句“托体同山阿”;回视万里,西风残照,都江堰水物合一,天人合一;莫高窟清冷月夜,年代交织,岁月绵延;阳关烟雪,沙坟荒原,凄迷风雪中放达步履,竟更加畅意向前;黄州赤壁,东坡一赋,冲破千载年帷,至今仍随大江东去;宁古塔下,悲号余音中的不屈风骨,仍血脉相传于那片厚实的土壤中;以至于那早被浩浩史书所湮没的历史风云,渤海国那废弛千年的废井冷眼,波光仍然执着地闪着……

何谓文化?此谓文化。览卷至此,我豁然开朗,却又久久沉思。

我一直以为文化就是诗词歌赋,民语俚俗。而当我的目光深入到百年前,千年前,文化突然从一阙词、一行诗、一本书、一群文人上升到了土地的层次,上升到了天空的距离,上升到了人类思想的宽度——是啊,它又岂能是一人之言,一家之说?文化早已融入我们的血脉,也早已镌入我们的灵魂。

文化,是土壤的另一种表现形式。男耕女织,桑麻稻麦,其实是一种文化——不,应当是文化的最初载体,因为文化,来自山河大地,真正的文化,绝不是连篇累牍的高屋建瓴,它带着泥土的芳香,携着江河的水气,悟着天空的无垠。

文化,是人们内心的柔软和坚硬。都江堰,一个水利工程,一个历经千年风雨的沧桑背影,挑起担子的却是一个叫李冰的普通官员。他如水般温柔,抚过丰饶的大地,却又如铁一般的坚硬,在泥沙中傲然挺立,千年不悔。

莫高窟多少朝代的文化汇聚,它们风格不同,十六国时期的.苦难,魏晋豪迈,笔触剑戟,隋唐风姿,《高山》流泻;元代藏传,神秘之精……文化之长,随着文物的散失而环绕世界,可文化或丰美或坚挺的塑像,却屹立于后世之心,存生于中华之脊。阳关的烟雪,一去不归的羌笛,将士们的内心何尝没有柔情?面向朔北,披坚执锐,而荒原上年代已不可考的古战场上的沙丘,却十分坦诚——死亡而已,何必遮遮掩掩,夜风呜咽?

文化,是苦难中的高贵。东坡一人之遭遇,无形中照应了遥遥史册之后的宁古塔的悲剧,而文人之遥遥悲歌,似是又成了如渤海国之国破家亡后人们仅存的精神脊梁……因果复杂,但我想起因源于自信,而结局归于笃定。

文化是自信的,它傲视千年,直看到宿敌凌乱,宿命改写,沧海桑田。文化也是笃定的,它坚守千年,直守到蝉鸣初雪,山地棱绝,初心不变。文化是苦难中的高贵。自信和笃定支持着他走过千山万水,源于自然又归于自然。喧嚣城市似与它无缘,它本来,不是人间富贵花。文化的高贵使它能屹立于莽莽荒原,这种高贵又在苦难中更加显现。也许不是苦难给文化带来了高贵,但是苦难中,文化必定不会丢失高贵。就像,即使自己心中仅有一点烛光,也要化去别人心头的万千霜雪。

文化与人,心意相通。掩卷不语,我笑而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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