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性德忆江南读后感聚集86条-读后感
打开《纳兰性德词传》一股墨幽香怡然,容若犹如从远方来的友人,叙述着他的故事。每生命都有自己的性格,即使在最低的温度里,也绽放着冷峻的花。那是雪之花,“漂泊天涯。寒月悲笳,万里西风瀚海沙”。它的美艳,是绝世的冰凉和寂寞。它自天降,以最华美又不可思议的姿态临世,它来去都那样坦然清澈,何曾真正眷恋凡尘种种?它是花,却“不是人间富贵花”。
不单是雪,人亦如此。
纳兰性德,在狂野的血统之下,涌流着不可方物的哀感顽艳,于骄人富贵之中展现着出人意料的忧伤姿态,于生命绝美之处猝然凋零。
情在不能醒。
和我们一样容若的青春激情,彷徨。“相逢不语,一朵芙蓉著秋雨。小晕红潮,斜溜鬟心只凤翘。待将低唤,直为凝情恐人见。欲诉幽怀,转过回阑叩玉钗。”在那合欢树,容若与婢女寒花相恋,初恋总是美好,憧憬的。曾经的青春情感的彷徨不定,那种等待,那种焦灼不安,那种渴望中的恐惧,恐惧中的渴望,几乎占据了暗生情愫的青春心灵的全部。可那又如何,正如故事的结局,这一场不合身份的恋爱以寒花出家,青灯苦雨相伴为尾,那容若呢?他孤寂的情怀中,心去了更遥远莫测的天空。
容若的一生不是顺畅的,他的病连累他一身,第一次的挫折——殿试前生病卧病,十年寒窗苦读,一夕毁于一旦,为了“填补心中愁苦”容若服从了父亲明珠的安排与卢氏结婚,“一生一代一双人,争教两处销魂。相思相望不相亲,天为谁春?浆向蓝桥易乞,药成碧海难奔。若容相访饮牛津,相对忘贫。”卢氏温婉顺从,她让容若心动,曾赞她“我有谢娘,如何不能?”在荷塘边吟“水去榭同携唤莫愁,一天凉雨晚来收。戏将莲菂抛池里,种出花枝是并头。”沉寂了3年,容若中甲,可等待他的却是与卢氏的告别,卢氏生下容若第一个儿子就逝世了“泪咽却无声,只向从前悔薄情,凭仗丹青重省识。盈盈。一片伤心画不成。”
为官,与玄烨同年的他成了御前侍卫,他并不想啊!他的叛逆与抱负不承许他这样,可又如何?他迎接了无法抗拒的新生活,“风紧雁行高,无边落木萧萧。楚天魂梦与香消,青山暮暮朝朝。”多少凄楚荒凉?
容若一生爱江南,那小桥流水人家之景,在他遇到了红颜——沈宛。“一片晕红才著雨,几丝柔绿乍和烟。倩魂销尽夕阳前。”然而,绿水亭却如过眼云烟,转瞬即逝。
光阴荏苒,岁月蹉跎,在卢氏逝世8周年忌日,容若随他一生最爱的她去了,他的病连累他一生啊!这一年,31岁的`容若用尽最后情感写下:
“剑上飞花凝泪痕,蔷薇落尽已三更,听箫深院月黄昏。
我是人间惆怅客,知君何事泪纵横。断肠声里忆平生。”
成哥,累了。
沿着漫长的时光蔓生的传说,我认识了纳兰容若,他的一生如平凡人一样,没有大波大澜,只是悄无声息地绽放他的魅力。他渴望不凡与激情,可他的家庭让他选择忍,他服从不代表他的儒弱,而是别样的伟大。他信手的一阕词就能波澜我的世界,看漫山的烟火盛开,看漫山的茶糜谢尽。
人生若是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
纳兰性德,字容若,是清代一位重要的词人。他的词风缠绵婉约,虽题材比较狭窄,只是反映其个人的感情和经历,但是,读起来情真意切,感人至深。
爱情,作为一个永恒的话题,古往今来有许多作家都歌颂过它,纳兰性德的爱情词更是风格独立,正如一首写初遇时的小词《如梦令》:
正是辘轳金井,满砌落花红冷,募地一相逢,心事眼波难定,谁省?谁省?从此罩纹灯影。
这首词把男女暮然相遇,一见钟情的情景,通过暮春时节石阶上的片片落花,喻示了爱情只不过是一场虚梦。在封建社会中这样的事情比比皆是,词人希望得到幸福的生活,渴望能和真心相爱的人双宿双飞,但是很无奈,在他们之间横亘着一道难以逾越的鸿沟。词人只好在内心感叹道:
一生一代一双人,争教两处销魂,相思想望不想亲,天为谁春?浆成蓝桥易乞,药成碧海难奔,若容相访饮牛津,相对忘贫。
这其中下阙引用的'典故有裴航蓝桥遇云英,常娥偷药奔月宫,由此可以理解为心灵相通,两情相知虽易,若要有情人相聚,在当时是很难的。于是在的三个典故中,纳兰性德想到要能象牛郎和织女一样在天上相见,得遂所愿,甘心舍弃功名利禄,清贫相守。在我们现在这种物欲横流的社会里,有多少人能够做到,何况是位当时高干的子弟成员,他这种对爱情的真挚态度,又怎能不令感动?
人生的季节本应是绚丽多彩的,可纳兰性德在他短暂的三十一年里,过多的表现了灰色的情调:
谁念西风独自凉,萧萧黄叶闭疏窗,沉思往事立斜阳。 被酒莫惊春睡重,赌书消得泼茶香,当时只道是寻常。
有些东西拥有时并不在意,好比“入芝兰之室久而不闻其香”是因为习惯了它的气味,淡漠了它的存在,不珍惜它带给你的每一缕温馨,只有当你失去了的时候,才感到它的重要和美好。人往往重复着许多汪洋补牢的事情,感慨着许多曾经拥有的遗憾。
岁月如风,生命之树常青。王国维对他的评价是“直追后主(李煜)”纳兰性德把内心的生活真切地展现出来,使人能通过琦丽的衣装,感受词人“自然之情,赤子之心”,通过他细腻的笔触,感觉词人“柔情一缕,感人回肠”。
浣溪沙·谁念西风独自凉
朝代:清代
作者:纳兰性德
原文:
谁念西风独自凉,萧萧黄叶闭疏窗,沉思往事立残阳。
被酒莫惊春睡重,赌书消得泼茶香,当时只道是寻常。
《浣溪沙》赏读
纳兰性德此词,上阕是此时此地的沉思,下阕是对往时往事的回忆;上阕是纳兰性德此时此地的孤独,下阕是纳兰性德和妻子在曾经的短短三年之中那一些短暂而无边的欢乐。
上阕写丧妻后的孤单凄凉。首句从季节变换的感受发端。西风渐紧,寒意侵人。值此秋深之际,若在往日,卢氏便会催促作者添加衣裳,以免着凉生病。但今年此时,卢氏已长眠黄土,阴阳阻隔,天壤之别,她再也不能来为作者铺床叠被,问寒问暖地关心他了。“谁念西风独自凉?”这句反问的答案尽在不言之中,混合了期待与失望的矛盾情绪。王国维在《人间词话》中说:“一切景语,皆情语也。”开篇“西风”便已奠定了整首词哀伤的基调。在西风吹冷、黄叶萧萧的冬天日子里,作者紧闭着窗子,独自觉得特别寒冷,但有谁关心呢?词人明知已是“独自凉”,无人念及,却偏要生出“谁念”的诘问。仅此起首一句,便已伤人心髓,后人读来不禁与之同悲。而“凉”字描写的绝不只是天气,更是词人的心境。
次句“萧萧黄叶”是秋天的典型景象。在秋风劲吹之下,枯黄的树叶纷纷扬扬地通过窗户飘进屋内,给作者心头更添一层秋意。于是,他便关上窗户,把那触绪神伤的黄叶挡在窗外。窗户关上了,黄叶自然不会再来叨扰,但作者因此也同外界完全隔绝,因而处境更加孤独。孤寂的感受使作者触景生情。他独立在空荡荡的屋中,任夕阳斜照在身上,把身影拖得很长很长。这时,他的'整个身心全部沉浸在对往事的回忆中。次句平接,面对萧萧黄叶,又生无限感伤,“伤心人”哪堪重负?纳兰性德或许只有一闭“疏窗”,设法逃避痛苦以求得内心短时的平静。“西风”、“黄”、“疏窗”、“残阳”、“沉思往事”的词人,到这里,词所列出的意向仿佛推向了一个定格镜头,凄凉的景物衬托着作者凄凉的回忆,长久地锲入读者的脑海,并为之深深感动。
下阕很自然地写出了词人对往事的追忆。前两句回忆妻子在时的生活的两个片断:前一句写妻子对自己无微不至的体贴和关心,自己在春天里酒喝得多了,睡梦沉沉,妻子怕扰了他的好梦,动作说话都轻轻的,不敢惊动;后一句写夫妻风雅生活的乐趣,夫妻以茶赌书,互相指出某事出在某书某页某行,谁说得准就举杯饮茶为乐,以至乐得茶泼了地,满室洋溢着茶香。这生活片断极似当年著名女词人李清照和她的丈夫赵明诚赌书的情景,说明他们的生活充满着
情和雅趣,十分美满和幸福。纳兰性德以赵明诚、李清照夫妇比自己与卢氏,意在表明白己对卢氏的深深爱恋以及丧失这么一位才情并茂的妻子的无限哀伤。纳兰性德是个痴情的人,已是“生死两茫茫”,阴阳相隔,而他仍割舍不下这份情感,性情中人读来不禁潸然。伤心的纳兰性德明知无法挽同一切,只有把所有的哀思与无奈化为最后一句“当时只道是寻常”。这七个字更是字字皆血泪。卢氏生前,作者沉浸在人生最大的幸福之中,但他却毫不觉察,只道理应如此,平平常常。言外之意,蕴含了作者追悔之情。
全词情景相生。由西风、黄叶,生出自己孤单寂寞和思念亡妻之情;继由思念亡妻之情,生出对亡妻在时的生活片断情景的回忆;最后则由两个生活片断,产生出无穷的遗憾。景情互相生发,互相映衬,一层紧接一层,虽是平常之景之事,却极其典型,生动地表达了作者沉重的哀伤,故能动人。
《浣溪沙》读后感
谁念西风独自凉,萧萧黄叶闭疏窗,沉思往事立残阳。
被酒莫惊春睡重,赌书消得泼茶香,当时只道是寻常。
——题记
提起纳兰容若,谁都不会陌生,这个才华横溢,温宛如玉的谦谦君子,如一颗流星,在文坛上闪耀即逝。
他的一生,外人想必是羡慕的,出身名门,父为一品大学士纳兰明珠,自己好读书,擅小令,官拜一等侍卫,家族兴旺,一如《红楼梦》中的贾府。
然而,华丽只是他的外表,忧伤内敛才是精魂,他有太多的苦衷不能对外人道,只能将它们向词倾诉,凄凄惨惨戚戚。以至于在他死后,明珠翻看他的《饮水词》,也忍不住老泪纵横:“这孩子他什么都有了啊,为什么还会不快乐?”若明珠明白“人生不如意之事,十之八九。”那他也就不会讶于容若的悲戚。
这首词是容若在妻子卢氏死后所作的,字里行间都是他对妻子的思念,“赌书消得泼茶香”是引用的李清照和赵明诚的典故,李赵二人喜文学,夫妻二人经常背诵书籍,且互相抽查对方,如某某句在某某页,高兴之时,不小心将手中的茶泼在了身上都不知道。容若回忆起亡妻生前的点点滴滴,又联想到自己孤身一人,不禁悲从中来。
其实,我也一直觉得他是不该如此消沉的,高贵显赫的家族,惊人的才情,刻骨铭心的爱情,还有一群知心朋友,他的这些朋友啊,都是皇帝费心网罗,却不肯轻易折节的人。
人生至此,夫复何求?
如果我与他生在同一个时代,我会劝诫他,衣不如新,人不如故,何必作茧自缚?他若能像明珠,像苏轼,官场沉浮,起起落落该多好?他太不禁风雨了,对很多人,很多事都放不开,总是那么消沉,如果你不喜官场,那像晏小山那样多好,干净落泊的生活,这样你至少可以活得久一点,不要死都死得那么阴柔飘渺。终年只有30岁。
或许,还有一部分原因是他的亡妻,他原本对卢氏没有感情,他爱的人早已入宫,成了朱门贵妇。直到这个温婉大度的女子死后,他才惊觉自己欠她多少。
他不寻常的人生,不寻常的思想,得不到当时社会的认可,他终于在一生中最辉煌的时候凋零,如梨花在春光中枯萎。
沉思往事立残阳,当时只道是寻常。
他的一生,看得见开始,猜不到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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