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方纳鲁克读后感
牧驭天下观后感
雨雪交加的一个中午,和三十来个人一起看,为彼此对电影的虔诚而感动。
只有真正热爱电影的人才会在这样的时间、这样的地点在一起看这样一部诚意电影。
“候鸟的迁徙是一个关于承诺的故事,一种对于回归的承诺。
”以这样一句话开始了艰难的拍摄过程,最终将鸟的生活形态摆到人类面前:排成V字形的灰雁挺着粗壮的脖子、顽强地拍打着翅膀;苍茫大地里两只白鹤走着富有音乐性的步伐;南极洲极地冰川里的野鹅调皮地用屁股顶了一下同伴;亚马逊河边被雨打湿羽毛的显得那么无助…… 坐在影院里,你感觉童年时想飞的梦想在银幕上实现,跟随着滑翔伞上悬挂的摄影机,你渐渐适应了从高渺的云端看苍绿的大陆、从雷电交加的夜海看孤独的航船、从污浊的工业废水里仰望黑色的钢铁丛林…… 用难以置信的顽强和虔诚率领了150人的拍摄队伍历时3年跟踪拍摄了35种候鸟的迁徙过程。
跟随着这些候鸟,也带领着我们看遍了36个国家76个地区的奇妙山水。
这部的电影,是从300多小时长达45万米的胶片中剪辑出来的。
没有对话、没有情节,纯粹到只有飞翔的电影却花了
【第1句】:6亿法郎。
音乐,布鲁诺·古莱,这位雅克·贝汉忠实的伙伴将的神圣庄严再次赋予了飞翔的鸟群。
的男声和女声吟唱着鸟类的情感,一种从北极迁徙到南极,跨越2万公里、历经千难万险仍不改初衷的悲壮。
合着如此的音乐,你会觉得人类和鸟并非没有沟通的渠道。
首先,体现出的浓厚的“边缘文化情结”。
萨杜尔便称弗拉哈迪是“电影方面的卢梭。
” 弗拉哈迪并不是第一个拍摄的导演。
但是,以往大白人种族主义者在拍摄边缘民族时,往往是以倨傲的目光俯瞰殖民地的奇风异俗和美妙风光,是一种猎奇和把玩的心态。
弗拉哈迪却在中注入了一种难能可贵的人文关怀。
弗拉哈迪与情感相通,对他们质朴自然的持一种极欣赏的态度,对与艰难的生存环境搏斗所体现出的坚韧的生命力赞叹不已。
他就像一个带着摄影机的“行吟诗人”,在边缘民族区域流连往返,为古老文化的行将消逝深深叹息。
正是由于这种理解与崇敬的态度,使远远地超越了过去和后来所有以猎奇或审视的态度拍成的同类影片。
《北方的纳努克》打动观众在于人在残酷环境中顽强生存的伟大主题。
这是弗拉哈迪一向乐于表现的,这个主题是通过纳努克这个理想化的人物体现出来的。
纳努克是爱斯基摩的著名猎手。
他身上体现出弗拉哈迪的浪漫理想。
当时,商业文明侵入未开化的少数民族地区,已非常普遍。
弗拉哈迪为此感到心痛、震惊与自责,尤其是当他逐渐认识到作为探险家和勘测者来到爱斯基摩人的生活区域,他的所作所为正在使他所景仰的文化、他认为美的东西慢慢消逝,自已也是破坏边缘文化的一分子时。
面对这个现实,弗拉哈迪的作法是,避开产业文明入侵这一问题,把现代文明的所有丑恶都从他的镜头里剔除掉。
于是,现代文明与人的矛盾都被弗拉哈迪一概回避。
弗拉哈迪影片中爱斯基摩人的生活实际早已逝去。
纳努克被弗拉哈迪打造成一个未受文明沾染的“纯洁的野蛮人”。
除了凶恶的大自然外,纳努克再没有别的敌人。
他和家人的生活成为弗拉哈迪浪漫的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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