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倾述林首页
  2. 读后感

北岛午餐读后感

《宣告》读后感,北岛的,求帮助,快快的

20几年前读过北岛的《宣告》,再读,有一番心得。

本诗的题材和视角独特,借助一个设计的场景,自然流露出自己的志向。

有激情“也许最后的时刻到了,我没有留下遗嘱,只留下笔,给我的母亲”,有无奈和矛盾“我并不是英雄,在没有英雄的年代里,我只想做一个人。

北岛《回答》赏析

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证,高尚是高尚者的墓志铭,看吧,在那镀金的天空中,飘满了死者弯曲的倒影。

冰川纪过去了,为什么到处都是冰凌

好望角发现了,为什么死海里千帆相竞

我来到这个世界上,只带着纸、绳索和身影,为了在审判之前,宣读那些被判决的声音。

告诉你吧,世界我--不--相--信

纵使你脚下有一千名挑战者,那就把我算作第一千零一名。

我不相信天是蓝的,我不相信雷的回声,我不相信梦是假的,我不相信死无报应。

如果海洋注定要决堤,就让所有的苦水都注入我心中,如果陆地注定要上升,就让人类重新选择生存的峰顶。

新的转机和闪闪星斗,正在缀满没有遮拦的天空。

那是五千年的象形文字,那是未来人们凝视的眼睛。

北岛的标志着“”时代的开始。

诗中展现了悲愤之极的冷峻,以坚定的口吻表达了对暴力世界的怀疑。

诗篇揭露了黑白混淆、是非颠倒的现实,对矛盾重重、险恶丛生的社会发出了愤怒的质疑,并庄严地向世界宣告了“我不相信”的回答。

诗中既有直接的抒情和充满哲理的警句,又有大量语意曲折的象征、隐喻、比喻等,使诗作既明快、晓畅,又含蕴丰厚,具有强烈的震撼力。

作品开篇以悖论式警句斥责了是非颠倒的荒谬时代,“镀金”揭示虚假,“弯曲的倒影”暗指冤魂,二者形成鲜明的对照。

第二节中“冰凌”暗指人们心灵的阴影,情绪上顺承第一节。

第三节渲染了式的拯救者形象,诗人以此自居,表现了新时代诗人个体的觉悟和对自身肩负的责任毫不犹豫的担当。

第四节“我——不——相——信

”的破折号加重了语气,表现了无畏的挑战者形象,末两句中作者从历史的维度来表明自己不屈的决心。

第五节的排比句表现了否定和怀疑精神。

第六节前两句对苦难的态度,抒发承担未来重托的英雄情怀,末两句,传达出对未来的企望。

“五千年的象形文字”从历史与未来中捕捉到希望和转机,显示了具有五千年历史的民族的强大的再生力。

反映了整整一代青年觉醒的心声,是与已逝的一个历史时代彻底告别的“宣言书”。

诗歌总体特征上可以概括为象征诗。

北岛在20世纪80年代初接受西方现代派文学影响,他通过所倾心的意象的接组和叠加,撞击和转换,通过所谓的超越时空的蒙太奇剪接,成功地将一个理想的艺术世界呈现在读者面前。

民族文化传统、时代的哲学氛围、沉重的理想生活的渴求成为他诗歌的主题。

他的诗歌基本上是由两组对立因素构成的象征意境,他用这些象征性诗歌形象再真实不过地传达出了一个充满压抑感的生活氛围,也表现了重压之下,生存意愿和发展要求仍然存在着的人对苦难现实的心理反叛。

艺术手段上,象征、隐喻的运用迫于环境险恶的不得已,基本上呈现出比照性的描写。

在他的笔下,政治的黑暗犹如漆黑的无所不在的夜,生活的束缚好比四处张开的网,希望的境界成了被堤岸阻隔的黎明,而觉醒者恰如被河水包围的孤独的岛屿。

通过象征、暗示,诗人的主观境界过渡到了诗的世界。

象征作为一种艺术手法,在北岛的诗里被普遍运用,表明了诗人丰富的再造性想象力。

由于心里感受的真实的外象化,染上了一层阴冷的色彩,给人以冷峻凄怆的感觉。

北岛诗歌阴悒的冷峻虽不是的直接感染,但他却从生命感受这共同层次上验证了现代艺术的本质。

我需要摘抄舒婷的散文的好段好句,哪里有

外祖父竖起一根指头,引诱我学一首美丽的“ 儿歌”:清明时节雨纷纷。

他念了两遍就进里屋去取香烟,出来时见我一只脚在门槛上跳出,口中念念有词:借问酒家何处有,牧童遥指杏花村。

他惊异之至,立即决定让我随,外祖母到街道扫盲班去启蒙。

每逢婶婶婆婆们考试,我总要搬张凳子,站在大圆桌边提示,同时响亮地嚷着;“别慌,姥姥,我来救救你

”老师置之一笑,她大概不相信,外祖母的场场辜满分和一个四岁顽童有什么关系。

  小学三年级起我开始阅读课外书。

我的座位也渐渐由后往前移,因为我的眼睛很快变坏了。

我的不要命的书癖开始在家里造成恐慌,一发现我不在眼前,妈妈便到通道、门后、衣架下去搜索我,每次总能把我连同罪证一道捕获。

舅舅、姨姨们都喜欢看书,书的来源五花八门,无论他们对我如何戒严,我对各个房间的偷袭总能成功。

上初中时,我的借书卡上已全是长长的外国名字。

班上有人问我:为什么净看外国书

答:中国书已看完了。

于是专门开了班会整风,批判我的轻视民族文化。

那时指的“中国书”是《敌后武工队》之类的。

不过,《西游记》、《三国演义》、《聊斋志异》我也是滚瓜烂熟,那是外祖母每夜哄我上床时讲过无数遍的。

  我的作文成绩一向很好。

五年级时第一篇作文《故乡的一天》被当作范文评讲,黑板上抄满了“异想天开”、“树影斑驳”等我搜罗来的十几个形容词。

老师很起劲,我也很开心。

可怜后来我却要花相当大的气力去纠正滥用词藻的坏习气。

初一作文比赛我得了一等奖,初二学期考试我十分认真地完了卷,成绩却是四十七分,并且作为小资产阶级情调的典型。

看来对我的作品的声讨,是十五年前就开始的。

  十三岁以前我常常参加朗诵会,但除了课文和老师指定的节目之外,我不读诗。

我至今尚不明白,当时怎么会想到写一首半文半白的五言短诗,发在校刊《万山红》上,还因此着实得意了几天。

  我的学历只有初中两年,这点点可怜的文化程度却是我的重要基础,使我对语言的兴趣和训练自觉化。

包括后来在农村时每天学五个生字,帮助我在表述时有更大的灵活性。

我认为:倾心于语言艺术的人对语言本身缺乏通灵(敏感)和把握是致命的。

“使诗人找到关于那几个唯一正确的字的唯一正确的安排方式。

”(托尔斯泰)  学生时代像万花筒一样旋转:夏令营、生物角、歌咏比赛;未来和理想五光十色地闪烁在遥远的地平线上,仿佛只要不断地朝前走去,就能把天边的彩霞搂在怀里。

我最初的朋友就是我的教师。

跟着生物老师跳下潮湿的墓穴去采撷蕨类植物,从此我克服了怕黑的胆怯心理;每天午饭后在小山上的音乐室,我屏息望着音乐老师敏捷的手指,一条长满水藻的小溪似乎在他的指间流响;我怀念凤凰花盛开的校园路,地理老师常送我走到拐弯的地方,站在那七颗星子的照耀下,我至今还觉得那手的分量,沉甸甸地压在我的肩上;有次我大哭了一场,因为原来的班主任被调离到僻远的山区去,据说惩罚他的“母爱教育”  但是,老师,假如爱是你的罪名:是你朗诵的课文,黑板上抄写的词句,你课外辅导导时的眼光和声音;假如爱是你教育的灵魂,那么,它仍是我今天斗争和诗歌的主题。

  “当

”什么东西掉下来,打在我的肩上,我顺手一摸,是颗热乎乎的弹头。

外面,我的戴着红袖章的红卫兵战友正强攻物理楼,而我正在读雨果的《九三年》,这里也有攻击和守卫,苦难和挣扎,欺凌和愤慨,也还有真、善、美。

我完全沉浸在文学作品所展开的另一个世界里,巴尔扎克的,托尔斯泰的,马克。

吐温的。

尽管还有噩梦,梦见十几公斤重的木牌,铁丝上渗出的血珠,屈辱在我尊敬的人的眼里变成荫暗的河流。

我总是满头大汗从梦中惊醒,收拾些衣物和食品,送去给被监禁的家人,走进另一个充满呵斥、白眼的噩梦。

  生活表面的金粉渐渐剥落,露出凹凸不平的真相来。

只有书籍安抚我。

  一九六九年我与我的同代人一起,将英语课本(我的上大学的梦)  和普希金诗抄打进我的背包,在撕裂人心的汽笛声中,走向异乡。

月台上,车厢内一片哭声。

我凝视着远山的轮廓,心想,十二月革命党人走向流放地时一定不哭的。

我要在那里上完高尔基的“大学”. 生活不断教训了我的天真。

然而这个人间大学给予我的知识远远胜过任何挂匾的学院。

  挤在破旧的祠庙中,我听过吉他悒郁的乡思;坐在月色朦胧的沙渚上,我和伙伴们唱着:我的家在松花江上;躺在芬芳的稻草堆里,听着远处冷冷的犬吠,泪水无声地流着……再艰难的日子都有它无限留恋的地方。

我曾像我的伙伴那样,从一个山村走到另一个山村,受到各知青点的接待。

我所看到和听到的故事,那些熟悉而又遥远的面影,星星一样密布在我记忆的天空。

我曾经发誓要写一部艾芜的《南行记》那样的东西,为被牺牲的整整一代人作证。

  于是,我拿起了笔。

  那三年内,我每天写日记。

回城之前我把三厚本的日记烧了。

侥幸留下来的几张散页,后来发表在《榕树丛刊》散文第一辑上。

  我挤命抄诗,这也是一种训练。

那段时间我迷上了泰戈尔的散文诗和何其芳的《预言》,在我的笔记里,除了拜伦、密茨凯维支、济慈的作品,也有殷夫、朱自清、应修人的。

  另外是信。

写信和读信是知识青年生活的重要内容,卓越网,是我最大的享受。

我还记得我是怎样焦灼地在村道上守候那绿色的邮包,又怎样迫不及待地坐在小桥上读信。

我给一位女朋友写了一首诗:“启程吧,亲爱的姑娘,生命的航道自由宽广。

”这首诗流传出去,为我赢得几位文学朋友。

他们时常根据自己的兴趣给我送书来。

我曾经花一个月时间关起门读完弗。

梅林的《马克思传》,又通读了“毛选”四卷的注解部分,虽然我从来不敬神;我还很困难地读了《美学简育》、《柏拉图对话录》那样的理论,又很轻松地忘得一干二净。

由于朋友们的强调,我还有意识地读了一些古典作品,最喜欢的是李清照和秦观的词,还有散文。

  一九七一年五月,我和一位学政治经济的大学生朋友在上杭大桥散步,他连续三天和我讨论诗与政治的问题,他的思想言谈在当时每一条都够得上反革命的名册。

他肯定了我有写诗的可能,同时告诫我没有思想倾向的东西算不得伟大的作品。

  “那草尖上留存的露珠儿,是否已在空气中消散;江边默默的小亭子哟,是否还记得我们的心愿和向往

”回到小山村之后,我写了这首诗给他。

(《寄杭城》发表在《福建文艺》一九八O 年一期)  朋友,也许渔火已经漂流远去,古榕下我们坐过的石头已铺满深秋的白霜,但你的话我一直没敢忘记:没有倾向的作品算不得伟大的作品。

  《寄杭城》是我已发表作品中年份最早的一首,但并不是我的第一首诗。

不少青年朋友问我是怎样走上创作道路的,我却说了这么一堆废话。

因为:假如没有友情(我的心至今仍像葵花朝向温暖一样觅寻着朋友);假如没有酸甜掺半的山区生活;没有老师在作文本上清晰的批语;没有历史、绘画各科给我的基础知识;没有莫泊桑和梅里美的诱导;甚至要是没有外祖父的“儿歌”,很可能,我不写诗。

  “撒出去,失败者的心头血;矗起来,胜利者的纪念牌。

”任何最微小的成功都包含着最大的努力和积累。

  一九七二年我以独生子女照顾回城,没有安排工作,产生一种搁浅的感觉。

(多少年之后,我才明白,搁浅也是一种生活。

)我常常在冷寂的海岸边彷徨:“从海岸到巉岩,多么寂寞我的影;从黄昏到夜阑,多么骄傲我的心

”不被社会接受,不被人们理解,处于冷窖之中,感到“沉沦的痛苦”,但“觉醒的欢欣” 正如春天的绿液一样,不引人注目地悄悄流向枝头叶脉。

  这种觉醒是什么呀

是对传统观念产生怀疑和挑战心理。

要求生活恢复本来面目。

不要告诉我这样做,而让我想想为什么和我要怎样做。

让我们能选择,能感觉到自己也在为历史、为民族负责任。

  一九七三年我到建筑公司去做临时工,当过宣传、统计、炉前工、讲解员、泥水匠。

我心甘情愿地一点一滴磨掉我的学生腔。

听老师傅叙说生计艰难,和粗鲁的青工开玩笑,在汗水溅下滋滋响的水泥预制场上,操过铁锹,掌过震动器。

夜班时我常常伙同几个淘气包摸到邻近的盐碱田刨地瓜,就放在铁壶里烧。

咸滋滋的煮白薯并不真的那么好吃,我高兴的是再没有人因为我的眼镜和挎包里的书而轻视我。

使我能安静地利用午休那一个小时,躺在臭烘烘的工棚里,背垫几张潮湿的水泥袋,枕在砖头上看完《安诺德美学评论》。

  我从来认为我是普通劳动人民中间的一员,我的忧伤和欢乐都是来自这块汗水和眼泪浸透的土地。

也许你有更值得骄傲的银桦和杜鹃花,纵然我是一支芦苇,我也是属于你,祖国啊

  我只是偶尔写诗,或附在信笺后,或写在随便一张纸头上,给我的有共同兴趣和欣赏习惯的朋友看,它们很多都已散失。

也许有人要责备我没有写熔炼炉和脚手架的诗(我试写过,只是写得很糟),是的,当我的老师傅因为儿子的工作问题在佛寺的短墙边趺卦,我只是和满山的相思树,默默含着同情,在黄昏的烟雨里听了又想,想了又听。

我不会朝他读破除迷信的诗;我宁可在休息时间里讲故事,用我自己的语言,选择适当的情节,讲《带阁楼的房子》、《悲惨世界》,并不天真到认为,我的诗能抵达任何心的港湾。

  通往心灵的道路是多种多样的,不仅仅是诗;一个具有正义感又富于同情心的人,总能找到他走向世界的出发点,不仅仅是诗;一切希望和绝望,一切辛酸和微笑,一切,都可能是诗,又不仅仅是诗。

  一九七五年,由于几首流传辗转的诗,我认识了本省一位老诗人,我和他的友谊一直保持到今天。

首先是他对艺术真诚而不倦的追求,其次是他对生活执著而不变的童心,使我尊敬和信任,哪怕遭到多少人的冷眼。

他不厌其烦地抄诗给我,几乎是强迫我读了聂鲁达、波特莱尔的诗,同时又介绍了当代有代表性的译诗。

从我保留下来的信件中,到处都可以找到他写的或抄的大段大段的诗评和议论。

他的诗尤其令我感动,我承认我在很多地方深受他的影响。

  在那些日子,“1\\\/2+1\\\/3=1\\\/5 ”的教师比比皆是,而我却连一名民办教师也争取不到。

我又一次感觉到现实和理想那不可超越的一步之遥。

“无垠的大海,纵然有辽远的疆域,咫尺之内,却丧失了最后的力量。

”我写了《船》,老诗人立即写诗回答:“痛苦,上升为同情别人的泪

”这两句诗至今还压在我的玻璃板下。

  痛苦,上升为同情别人的泪。

早年那种渴望有所贡献,对真理隐隐约约的追求,对人生模模糊糊的关切,突然有了清晰的出路。

我本能地意识到为人流泪是不够的,还得伸出手去。

“如果你是火,我愿是炭。

”当你发光时,我正在燃烧。

鼓舞、扶持旁人,同时自己也获得支点和重心。

  一九七五年前后的作品基本上是这种思想。

这一年我在织布厂当过染纱工和挡车工,一九七七年调到灯泡厂当焊锡工,一直到现在。

  我的体质从小竿弱,所做过的工作都相当累人,以致我痛苦地感觉到有时我竟憎恨起美丽温柔的鹭江水,因为它隔绝我,使我比别人要多花半个小时去赶渡船。

上大夜班时,我记得星星苍白无力,仿佛失眠的眼睛,街灯刺球似地转动在晨雾里。

不少人以为我养尊处优,所以当有位朋友在一九七六年写信给我:“正是鼓浪屿的花朝月夕,才熏陶出一颗玲珑剔透的心。

”我回答他:“不知有花朝月夕,只因年来风雨见多。

”我写《祖国啊,我亲爱的祖国》时正上夜班,我很想走到星空下,让凉风冷却一下滚烫的双颊,但不成,我不能离开流水线生产。

由于常常分心,锡汁淌到指间,燎起大大小小的水泡。

这首诗被某诗歌编辑批驳为:低沉、晦涩,不符合青年女工的感受。

看样子,只有“银梭飞舞”的东西才是青年女工的感受啰。

  至今,我总还纳闷着:青年女工的感受谁最有权利判断呀

  我闭上眼睛,想起我作为一个青年女工度过的那些时辰。

每逢周末晚上,我赶忙换下工作服,拧着湿漉漉的头发,和我的朋友们到海边去,拣一块退潮后的礁石坐下来。

狂欢的风、迷乱的灯光,我们以为自己也能飞翔。

然而幻想不能代替生活,既然我们不能完全忘却它,我们只有把握它或者拥有它。

沉重的思索代替了早年那种“美丽的忧伤”,我写了《流水线》。

  流水线》已经挨过还将遭到不断的批判,就连肯定它的人也要留一个“局限性”的尾巴,因为“它没有焕发出改变现状的激情”. 这不由得令人想起在一些名著的前言后记中常见到的我国理论家的发明。

某作家无论多伟大,都有他的局限性。

这些局限性千篇一律为:看不到无产阶级的力量,没有找到革命道路等等。

然而,天才不是法官,不是巫师,艺术不是仙丹灵药。

托尔斯泰说:“艺术家的目的不在于无可争辩地解决问题,而在于通过无数的永不穷竭的一切生活现象使人热爱生活。

”我从未想到我是个诗人,我只是为人写诗而已;尽管我明确作品要有思想倾向,但我知道我成不了思想家,起码在写诗的时候,我宁愿听从感情的引领而不大信任思想的加减乘除法。

  一九七七年我初读北岛的诗时,不啻受到一次八级地震。

北岛的诗的出现比他的诗本身更激动我。

就好像在天井里挣扎生长的桂树,从一颗飞来的风信子,领悟到世界的广阔,联想到草坪和绿洲。

我非常喜欢他的诗,尤其是《一切》。

正是这首诗令我欢欣鼓舞地发现:“并非一切种子都找不到生根的土壤。

”在我们这块敏感的土地上,真诚的嗓音无论多么微弱,都有持久而悠远的回声。

  我不想在这儿评论北岛的诗歌,正如我将不在这里品评江河、芒克、顾城、杨炼们的作品一样,因为我没有这个能力。

但是,他们给我的影响是巨大的,以致我在一九七八年和一九七九年简直不敢动笔,我现在远不认为他们就是我们通常认为的“现代派”,他们各有区别,又有共同点,就是探索精神。

而且据我所知,他们像我们这个时代许多有志气的青年一样,比较自觉地把自己和民族的命运联系在一起。

  他们的勤奋和富于牺牲精神使我感动。

  现在常说的“看不懂”、“朦胧”或“晦涩”都是暂时的。

人类向精神文明的进军决不是辉煌的阅兵式。

当口令发出“向左转走”时,排头把步子放小,排尾把步子加大,成整齐的扇面形前进。

先行者是孤独的,他们往往没有留下姓名,“只留下歪歪斜斜的脚印,为后来者签署通行证。

”一只金色的甲虫在窗玻璃上嗡嗡地呼救,我打开窗门,目送它冉冉飞往沸沸腾腾的桂花树。

愿所有对自由的向往,都有人关注。

“诗梦相糅”为题的文章

诗梦相糅余国平沿着陡峭嶙峋黑黝黝的河岸,我的历史小舟溯流上行,在一个叫“春秋”的地方,我依稀听到有一位神情忧郁的白发老人面对飞甍跃瓴灯火辉煌的皇宫,在唏嘘慨叹地高声朗诵:‘‘庖有肥肉,野有饿殍’。

他不是孟子吗

我赶快弃舟登岸,谁知一个踉跄,但等到再睁开眼睛看时,却见一间屋顶被卷走好多茅草的破房里,有位衣衫褴褛的汉子正在感慨万千地疾笔奋书:“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啊,他不是孟子,是杜工部哇

对,真是三生有幸,我竟然意外地碰到了“诗圣”。

我赶快三步并作二步跨进了屋,气喘喘地作了自我介绍。

杜甫一点也不见外,示薏我坐下,十分热情地和我交谈起来。

我问:“听说在大唐盛世的时候,老百姓的生活是很富裕的,是吧

”诗圣极有感慨地点点头,摸摸胡须便吟诵道:“‘忆昔开元全盛日,稻米流脂粟米白。

九州道路无豺虎,远行无劳吉日出’,可是后来安史之乱了,民生痛苦哇,我曾经‘夜深经战场,寒月照白骨’。

”我见他眼圈有点发红,转为轻声说:“那你们当时就没有能够使众生都过上幸福生活的桃花源喽

”杜工部凄楚地笑笑,反问我,“陶渊明呵,只是个幻想。

你难道没有读过张旭的诗句‘ 隐隐飞桥隔野烟。

桃花竟日逐流水。

石矶西畔问渔船,洞在青溪何处边’吗

”稍停,他又用手指指门前的一只小船说:“你坐上它吧,这是一条来自万里外的东吴小船,它会带你到遥远的地方去寻找桃花源的,据说这是一只神舟。

”真的,我刚上了船,正想最好让我到俄国去看看,它就把我带到了那浩瀚无垠的西伯利亚。

在白桦林边的小木屋外,我看见了涅克拉索夫,怀着欣喜不安的心情,赶紧下了船,我走近前问他:“尊敬的俄罗斯的伟大诗人,你能告诉我吗,这里人民的生活,过得好不好

”他看了看我,悄无声息地走进木屋,从里面拿出了一本厚厚的书给我。

哦,原来是他的长诗《在俄罗斯谁能得到快乐和自由

》,他忧郁地对我说:“你去好好地读读这本书吧,你会明白的。

走吧,快快走吧,快离开这暗无天日的地方,去寻找你的乐土

沙皇统治下的俄罗斯——”他满面痛苦地不再说话,只是用眼色和手势示意我赶快离开这里。

于是我只得又难过地回到了小船。

我的情绪一下子低落下去,才想到但丁的《神曲》,我就在美丽的威尼斯的一座高高的教堂殿堂门口,看到了这位横跨两个世纪最伟大的诗人正在如有所思远眺着夕阳。

我的小船在许多漂亮的刚朵拉面前显得十分寒伧,幸亏别人也不注意。

我对这位马克斯非常欣赏的诗人充满了信心,下意识的地觉得他一定会告诉我人间天堂地址的。

当我把自己的想法告诉给他听时,“哈哈哈哈……”但丁笑得流出了泪,他好不容易止住了笑,友好地说:“我从来就不知道什么人间天堂地址的,我只知道天堂、地狱和炼狱的。

它们是人死后按照生前行为被遣送去的地方,你要去看看麽

”我摇摇头,丝毫也没有勇气去看那各种惨象环生的地方,我看过他写的《神曲》,明白这些地方都不是世人能够居住的家园。

我很尴尬,不知所说。

忽然,只听诗人又朗声向我说道:“走自己的路吧,让别人去说——”,他转身就大步流星般地走了,不再理睬我。

我很尴尬,想想还是到有着悠久历史的美丽的法兰西去,也许能够找到我的所梦想的地方。

神船就倏息飞到了巴黎。

在埃菲尔铁塔下,我问一个身材长的很魁伟的汉子,诗人阿拉贡住在哪里

他疑惑地瞧了我一回,反问我:“你为什么要找诗人阿拉贡呢,难道你一点也不知道诗人是人间的痛苦,诗人是疯子的邻居麽

”我喃喃地说:“那—那—你能告诉我,你们法国从前的桃花源——伊加利亚在哪里吗

”他撑不住大笑起来,“伊加利亚,伊加利亚,一群干多干少都一样,干与不干都享受一样待遇的所谓理想的乐土,一 群理想主义者搞的乌托邦,在如今经济依然不发达、道德水准还很低下的时代,能够长期存在下去的吗

它,早就土崩瓦介了。

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欧仁•鲍迪埃的《国际歌》中所唱到的:‘从来就没有什么救世主,也不靠神仙皇帝,’要得到幸福的生活,全靠我们自己。

免费的午餐是决不可能给你长吃的,你不用再去找了。

”稍顿一会,他就问我道:“都说中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大变化,桃花源不是你们那儿先讲出来的吗

你还是回去吧,快快回到中国去,恐怕只有在中国能够寻到民众的乐园,别的地方是不可能有的啊。

”他的话,犹如一碗冷水泼在我的脸上,使我不由打了个寒颤。

桃花源啊桃花源,你啊,让我找得好苦,上穷碧落下黄泉,两处茫茫皆不见。

看来,你真的在外国找不到了。

我的小船又无可奈何地把我送回了中国。

我又想起郭老的《凤凰涅磐》中写着的:“我们更生了,我们更生了。

我们新鲜,我们净朗,我们华美,我们芬芳。

”然而,这上一个世纪后五十年,我们曾经有过大潮,有过血火,有过激动,有过狂热;我们建立了新中国,搞过有田大家耕,有饭大家吃,我们实行了实试自己的乌托邦。

可是几十年以后,我们发觉,千百万的老百姓,仍然生活得非常贫苦。

这可不是桃花源呵,也不是我们希望。

我想起了北岛,北岛倏息出现在我的面前。

可是,他不理睬我,只管朗诵自己的诗:“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证,高尚是高尚者的墓志铭。

”我知道,北岛是一个愤激的诗人,他有自己的见解。

我不甘心,走过去一把拉住他追问。

他果真把辛帝的住处告诉了我,让我去找他。

在辛帝到处堆满书报的客厅里,他给我畅谈了陶渊明。

“陶渊明的梦想虽然美,可是让他来从政,只怕是惨不忍睹。

”辛帝喝了一口茶,又接着说,“你想,他主政彭泽时,因为自己喜欢喝酒,悉令公田全都种高粱,这便是带有长官意志的瞎指挥。

连他的老婆都反对,最终只好一半种高粱,一半种水稻,因为不吃饭,别人无法活。

然而他还是不肯放弃‘公田之利,足以为酒’的想法。

这还不算,彭泽地处长江南岸,每年一到夏天,经常发生洪涝,可是他偏我行我素,还要‘种桑长江边,三年望当采’。

平时除写写诗歌以外,没有创造挽狂澜于既倒的业绩,成为晋代的李冰。

此外,他的子女足足有一群,‘虽有五男儿,悉不好纸笔。

阿舒已二八,懒惰故无匹;阿宣行志学,而不爱文术;雍端年十三,不识六与七;通子垂九龄,但觅梨与栗。

’可惜啊,这么一个伟大的诗人,自己的子女教育却是一塌糊涂。

即使这样,他依然是视酒如命,还要说‘天运苟如此,且进杯中物’。

诗人的梦想和现实的差距确实太大了。

”辛帝越说越激动,情不自禁地站了起来,走到我跟前,要我去找另外一种伟大的实践诗人。

啊,对了,对了,我不由得笑了。

是啊,,是应该去找那些能够把理想化为真实的诗人。

呵,是他,是他,说过诗一样的话:“科学技术是第一生产力。

贫穷不是社会主义。

我们要让一部分人先富起来,带动大家发家致富。

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中国现在不是要建立一个真正的亿万人民生活十分快乐的桃花源麽,当然,这需要非常非常长的时期,我们完全可以理解。

我们还要一代一代的不断努力。

“你快回去吧,”突然,辛帝用手在我后背猛地一推,我只觉得自己啪地一下子跌倒在地上。

“爸爸,爸爸,你怎么掉倒地上去了呢

”我睁开眼睛一看,哇,是儿子在大声喊我。

  原来方才是南柯一梦,但想到梦中之景,我高兴得笑了,儿子看见我笑,感到好纳闷,盯着我直追问,这小子,让我说什么好呢。

北岛诗歌赏析

对的批评,主要是两个方面。

一是从诗歌技巧、诗歌方法、诗和读者的关系上提出问题的。

就是批评诗(也不仅是)的晦涩,难懂。

这涉及现代诗兴起后的美学问题。

这种批评有长远的历史。

国外的象征派等诗歌流派出现之后,对它的批评重要一项就是说它。

在中国也一样,、戴望舒的诗,的诗,直到“”,都在这一点上受到批评。

对北岛诗的另一方面的批评,是说他的诗感情颓废,不健康,绝望,悲观主义,。

“悲观”在现在也许还是不好,但已经不是那么严重的事情。

在五六十年代和那个时期,悲观可是严重的问题;不管是对自己的生活,还是对社会历史,都绝对的要不得。

后一个时期,“悲观”仍是一个政治伦理性质的问题。

记得当时有一篇文章批评北岛的诗表现了一种心如死灰的情绪,发出了绝望的嚎叫。

这篇文章主要引用北岛的这首诗: 一切都是命运\\\/一切都是烟云\\\/一切都是没有结局的开始\\\/一切都是稍纵即逝的追 寻\\\/ 一切欢乐都没有微笑\\\/一切苦难都没有内容 \\\/一切语言都是重复\\\/一切交往都是 初逢\\\/一切爱情都在心里 \\\/一切往事都在梦中\\\/一切希望都带着注释\\\/一切信仰都带有 呻吟\\\/一切爆发都有片刻的宁静 \\\/ 一切死亡都有冗长的回声。

在“”时期,这是一些诗人,特别是北岛所喜欢使用的判断意味的句式。

那时候,他们有一些重要的话,一些有关人的生活,有关社会历史的“真理”性质的发现急迫需要表达。

“告诉你吧,世界,\\\/ 我-不-相-信”;“谁期待,谁就是罪人”;“在没有英雄的年代里 \\\/ 我只想做一个人”;“我要到对岸去”;“其实难于相像的 \\\/ 并不是黑暗,而是早晨 \\\/ 灯光将怎样延续下去”;…… 一连串的判断句,一种宣言色彩的表述方式。

现在,诗人一般很少采取这种方式来写作。

因为我们已经没有什么严重的东西要“宣告”。

在北岛那时的眼睛里,世界是黑白分明的,而我们可能看到的,更多是界限不清的灰色。

套用一个说法,就是一代人的诗情,无法原封不动复制。

总之,这首诗在当时,被一些批评家当作“虚无”、“悲观主义”的例证。

可能是当时也觉得北岛有些不够全面,所以,写了来呼应。

的这首诗有一个副标题,“答一位青年朋友的”。

这首诗比较长,我念其中的一部分: ……不是一切大树都被暴风折断\\\/不是一切种子都找不到生根的土壤\\\/不是一切真情都 消失在人心的沙漠里\\\/不是一切梦想都甘愿被折掉翅膀\\\/不,不是一切都像你说的那样 \\\/不是一切火焰都只燃烧自己而不把别人照亮\\\/不是一切星星都仅指示黑夜而不报告 曙光\\\/不是一切歌声都掠过耳旁而不留在心上\\\/…… 批评北岛的便引用舒婷的这首诗,来进一步反证北岛的不是。

这种评论方式让舒婷不安,她赶紧在文章里申明说:有的批家把我的诗跟北岛的进行比较,并给他冠上的美称,我认为这起码是不符合实际的。

舒婷说,我笨拙地想补充他,结果就思想和艺术都不如他的深刻、响亮和有力。

我想,舒婷的这个说明,是必要的,也是真实的。

道理其实很简单,比较的“全面”,比较的不“悲观”,并不能说就是比较的好诗。

这里有很多高人在讨论北岛的诗,你可以看看

一个语文作业。

难度不大

【第1句】:顾城喜欢一个人冥想,因为想的太多,脑袋太重,所以经常睡觉,他的妻子谢烨说,不管什么时候,只要没有人跟他说话,他五分钟就可以入睡。

他小时候写过几页日记,有一篇是这样写的:有一天吃过午饭,他爸爸妈妈出差不在家,他睡着了,竟然睡到第三天的黄昏。

他不知道自己睡了那么久,他在日记里还写道:“今天早上真奇怪,太阳怎么在西边”。

【第2句】: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却用它寻找光明。

---------顾城

【第3句】: 经典诗歌的意义 陈亚平 诗歌的经典意义,在诗人这里,一直是梦中想要探寻的水晶。

它包括可见的与可思的精心构造。

有些人在心灵中降低了它,是因为这些人在许多地方都离诗太远。

在这里,我之所以列写了构成年到1990年诗歌历史的诗人,是为了让人明确这些诗人的作品所命定包含的那些经典部分。

他们是北岛、杨炼、芒克、舒婷、周伦佑、欧阳江河、于坚、李亚伟、海子。

他们可历数诗歌世界从过去走过来的时间和主要框架。

他们或在人性思想与心灵的深处,或在艺术形式探索与美妙的诗句上,夺去了诗歌大地上最难测、最深邃而又最主要的闪光。

不仅这样,他们同样又无愧地,作为纵向的,中国主要诗歌流派存在的典范,而成为无情的史实。

经典即代表。

是时间的榜样,空间的脉络,是我们每个阶段留下的忠实镜子。

北岛用指明了时代伪真理的死亡;杨炼用制造了史诗的梦想;芒克用再现了现实叛逆者的精神形象;舒婷用第一个创造了女人内在世界来历的释读;而周伦佑的实践了、所奠定的非非主义核心理论;欧阳江河用构造了语言技术的极高境地;于坚用明证了他是“他们”派口头语言创造的集大成者;李亚伟用《中文系》模造了莽汉主义否定崇高文学的形象;海子用《太阳》开始了90年代诗歌人文关怀的第一念。

就这样,上述诗人用自己独特的声音献述着他们处身的时代。

而在他们之外,后来的绝大多数诗人都是这些声音的分延、流变、加深、转折或消亡。

尽管有了很大的名声。

名声需要辨认。

在中国,许多诗人的名声并不是文学难度和思想本身给他的,而是来自大地制度那想不到的偏见,来自于诗歌之外人为的因素。

我不相信,那偏见的历史,会比经典诗歌本身的历史更长。

经典诗歌比名声更强大,它主宰着时代的良心。

这就是经典的意义。

2002年9月1日 标举一种写作态度 周伦佑 《诗史:当代诗歌经典》是陈亚平的《影响三部曲》的第三部。

最初的用意是以诗的形式,对当代先锋诗歌的经典诗歌作品和经典理论做出个人独具慧眼的评论。

组诗分四部分:第一部分是对朦胧诗的评论;第二部分是对第三代诗歌的评论;第三部分是对九十年代诗歌的评论;第四部分是对当代诗学经典理论的评论。

2001年酷热的夏天,当我和蒋蓝等朋友大汗淋漓的在成都八层高楼的办公室里忙于琐事时,陈亚平一人躲到青城后山的清凉世界里,埋头两月,完成了组诗的初稿。

每隔两天,我就会在酷热的这头接他从凉爽的那头打来的电话,报告写作进展。

当完成一首诗时,电话那头就会传出他爽朗的笑声以及他自恋的口头禅:“影响之大,太重要了

” 等我和蒋蓝忙完琐事时,他也写完他的组诗了。

当我和成都的几位非非朋友在少城公园读到他的手稿时,园里银杏树上的叶子已经从边缘开始发黄,天气也一天一天凉下来了。

以后一段时间,非非朋友们对陈亚平的这组诗进行几次小范围的讨论,提了不少意见,总的归结为一点:敏悟的感觉力、诡异的语言句式和视感准确的场景描述是陈亚平的长处,这一点在他的第一个大组诗《诗人公社》中得到了鲜明的体现——而“评”和“论”恰恰是他的弱项。

陈亚平以诗的形式来论诗、评诗虽不失为一个创举,但因为没有发挥他的长处而发挥了他的弱项,故而影响了诗性的纯粹和独异。

《影响三部曲》的第三部,虽不乏精彩的片段和独到的议论,但散漫的议论仍在一定程度上败坏了诗性。

在听取了朋友们的意见后,陈亚平收回了他的诗,在经过一段时间的认真思考后,亚平决定重写这组诗。

现在呈现在读者面前的《诗史:当代诗歌经典》(9首)是在推翻了原来的19首诗后重新命笔的。

这种严谨的写作态度,使人联想到18世纪作家福娄拜等人的古典写作方式,是后非非写作的重要元素之一。

为了标举这种严谨的写作态度,并真实的呈现这组诗的重写过程,编者决定从被否决的原作19首中,选出9首作为副本,刊于正本之后,希望以此来显示文本内在的张力和意义。

推荐几本好书

沉船 静静的顿河 伊豆舞女 荒原狼

本文由qingshulin发布,不代表倾述林立场,转载联系作者并注明出处:https://www.qingshulin.com/duhougan/show-221875.html

联系我们

15932669617

在线咨询:点击这里给我发消息

邮件:381046319@qq.com

工作日:9:30-18:30,节假日休息

QR cod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