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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岛诗歌读后感

为什么 北岛的诗写的那么好呢

20几年前读过北岛的《宣告》,再读,有一番心得。

本诗的题材和视角独特,借助一个设计的场景,自然流露出自己的志向。

有激情“也许最后的时刻到了,我没有留下遗嘱,只留下笔,给我的母亲”,有无奈和矛盾“我并不是英雄,在没有英雄的年代里,我只想做一个人。

给孩子的散文李坨北岛读后感

给孩子的散文》 北岛\\\/李陀编 中信出版社   最近上网买了几本书,其中有李陀、北岛编的《给孩子的散文》。

书到手,却大为失望。

头一个感觉是没章法,不像是给孩子看的,给大人看呢,也未必佳。

  第一伤 编选者太想文以载道,载己之道  我以为,散文无论什么起手式,都能往下写,它是最讲究兵法,又不露行迹的。

而书中所选的篇幅,手势还是太重了。

换句话说:太像作文。

这大概是由于编选者太想文以载道,载自己之道,太想让现在的“孩子们”受到有益且迫切的教化,而忘记了孩子的心灵对外界事物是选择性吸收。

  编选者似乎特别偏好委婉抒情的风格,譬如鲁迅,选了《野草》集里的《好的故事》和《雪》。

但抽离当时的写作背景看,这两篇都显得大而空,不是小孩子该进去的方向。

因孩子写东西,不易实,让他们唱高调,说空话,他们一学就会。

这两篇也不能显示鲁迅大作家的体量,反倒不如他的另一篇小文《风筝》来得切实可爱。

《风筝》里的鲁迅对童年、对孩子并不是居高临下,而是忏悔者的姿态,这是很要紧的。

近来《风筝》绘成了图画书,我读给六岁的女儿听,她指着书上一幅幅图画,作者寂寥的心思,小孩子全看明白了。

  再想想李陀在受访时说的:“就是我们中国一提起儿童和青少年读物,似乎就是儿童故事和儿童漫画这两样,细想想,这其实很不正常,知识领域那么广阔,难道我们的孩子就靠这点营养长大

”如果说绘本被简单地称作“儿童漫画”,那么全世界的孩子都读错书了。

小孩子看点儿小孩子味儿的东西,有何不可

非要拿大人的二流作品来认真研读,难道我们是在培养文学批评家吗

  对孩子该读什么,鲁迅说过一个浅显的标准——不要一做起文章来就“过于高深,于是就很枯燥”,让孩子们望而生畏。

他希望中国作家要多写一些“浅显而有趣”,而且“插许多图”的科学读物。

今人对孩童的见解,还是绕不过迅哥啊。

  第二伤 充满了大义凛然的说教味  这本集子伤也伤在:教辅书的味道太浓。

像是编给上世纪五六十年代的孩子看的,充满了大义凛然的说教味。

也许编选者对儿童的印象,还停留在自己小时候。

有这样的心理镜像,所选文章难免欠通脱。

用陈丹青的话说,就是不够“元气淋漓”。

  如果以篇幅计,选文也有五六页长的,但大多是短文。

要说这本集子体现了散文的精华,我很难同意。

其涩有之,其拧巴有之,这难道就代表了汉语之美

  竺可桢的《唐宋大诗人诗中的物候》:“我国唐、宋的若干大诗

北岛《回答》的感想

感受到作者一句句铿锵有力的质问,他怀着一股坚定的信念,对于现实的质疑与不认同。

和一股自信的力量震撼人。

关于北岛的诗 我看不懂是什么意思 谁能说下是什么意思

北岛的诗歌创作开始于十年动乱后期,反映了从迷惘到觉醒的一代青年的心声,十年动乱的荒诞现实,造成了诗人独特的“冷抒情”的方式——出奇的冷静和深刻的思辨性。

他在冷静的观察中,发现了“那从蝇眼中分裂的世界”如何造成人的价值的全面崩溃、人性的扭曲和异化。

他想“通过作品建立一个自己的世界,这是一个真诚而独特的世界,正直的世界,正义和人性的世界。

”在这个世界中,北岛建立了自己的“理性法庭”,以理性和人性为准绳,重新确定人的价值,恢复人的本性;悼念烈士,审判刽子手;嘲讽怪异和异化的世界,反思历史和现实;呼唤人性的富贵,寻找“生命的湖”和“红帆船”。

这个是网上的解释,我理解为北岛的诗更多反映一种对生命的抗争和质问,例如《回答》里屡次反复的“我-不-相-信

”诗是主观情感的抒发,只要喜欢,怎么理解都可以。

北岛诗歌<<一切>>的赏析.

对北岛的批评,主要是方面是从诗歌技巧、诗歌方法、诗和读者的关系上提出问题就是批评北岛诗(也不仅是北岛)的晦涩,难懂。

这涉及现代诗兴起后的美学问题。

这种批评有长远的历史。

国外的象征派等诗歌流派出现之后,对它的批评重要一项就是说它晦涩难懂。

在中国也一样,李金发、戴望舒的诗,卞之琳的诗,直到“朦胧诗”,都在这一点上受到批评。

对北岛诗的另一方面的批评,是说他的诗感情颓废,不健康,绝望,悲观主义,虚无主义。

“悲观”在现在也许还是不好,但已经不是那么严重的事情。

在五六十年代和文革那个时期,悲观可是严重的问题;不管是对自己的生活,还是对社会历史,都绝对的要不得。

文革后一个时期,“悲观”仍是一个政治伦理性质的问题。

记得当时有一篇文章批评北岛的诗表现了一种心如死灰的情绪,发出了绝望的嚎叫。

这篇文章主要引用北岛的《一切》这首诗:一切都是命运\\\/一切都是烟云\\\/一切都是没有结局的开始\\\/一切都是稍纵即逝的追寻\\\/ 一切欢乐都没有微笑\\\/一切苦难都没有内容 \\\/一切语言都是重复\\\/一切交往都是初逢\\\/一切爱情都在心里 \\\/一切往事都在梦中\\\/一切希望都带着注释\\\/一切信仰都带有呻吟\\\/一切爆发都有片刻的宁静 \\\/ 一切死亡都有冗长的回声。

在“朦胧诗”时期,这是一些诗人,特别是北岛所喜欢使用的判断意味的句式。

那时候,他们有一些重要的话,一些有关人的生活,有关社会历史的“真理”性质的发现急迫需要表达。

“告诉你吧,世界,\\\/ 我-不-相-信”;“谁期待,谁就是罪人”;“在没有英雄的年代里 \\\/ 我只想做一个人”;“我要到对岸去”;“其实难于相像的 \\\/ 并不是黑暗,而是早晨 \\\/ 灯光将怎样延续下去”;…… 一连串的判断句,一种宣言色彩的表述方式。

现在,诗人一般很少采取这种方式来写作。

因为我们已经没有什么严重的东西要“宣告”。

在北岛那时的眼睛里,世界是黑白分明的,而我们可能看到的,更多是界限不清的灰色。

套用一个说法,就是一代人的诗情,无法原封不动复制。

总之,这首诗在当时,被一些批评家当作“虚无”、“悲观主义”的例证。

可能是舒婷当时也觉得北岛有些不够全面,所以,舒婷写了《这也是一切》来呼应。

舒婷的这首诗有一个副标题,“答一位青年朋友的《一切》”。

这首诗比较长,我念其中的一部分:……不是一切大树都被暴风折断\\\/不是一切种子都找不到生根的土壤\\\/不是一切真情都消失在人心的沙漠里\\\/不是一切梦想都甘愿被折掉翅膀\\\/不,不是一切都像你说的那样\\\/不是一切火焰都只燃烧自己而不把别人照亮\\\/不是一切星星都仅指示黑夜而不报告曙光\\\/不是一切歌声都掠过耳旁而不留在心上\\\/……批评北岛的便引用舒婷的这首诗,来进一步反证北岛的不是。

这种评论方式让舒婷不安,她赶紧在文章里申明说:有的批家把我的诗跟北岛的《一切》进行比较,并给他冠上虚无主义的美称,我认为这起码是不符合实际的。

舒婷说,我笨拙地想补充他,结果就思想和艺术都不如他的深刻、响亮和有力。

我想,舒婷的这个说明,是必要的,也是真实的。

道理其实很简单,比较的“全面”,比较的不“悲观”,并不能说就是比较的好诗。

这里有很多高人在讨论北岛的诗,你可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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