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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平公食单读后感

含有“东风”的诗词句

1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 .2春城无处不飞花,寒食东风御柳斜. 3等闲识得东风面,万紫千红总是春。

4小楼昨夜又东风,故国不堪回首月明中5相见时难别亦难 ,东风无力百花残6二月二日江上行,东风日暖闻吹笙。

7东风恶,欢情薄,一怀愁绪,几年离索意象分析:1代表春意,生机,活力。

2代表离愁、忧怨、伤感.好花不常开,好景不常在.如第4,5,7句

郭家传在三国志的哪一篇

是郭淮吗

那是魏书。

26 ◎满田牵郭传第二十六知晔满宠字伯宁,山阳昌邑人也。

年十八,为郡督邮。

时郡内李朔等各拥部曲,害于平民,太守使宠纠焉。

朔等请罪,不复钞略。

守高平令。

县人张苞为郡督邮,贪秽受取,干乱吏政。

宠因其来在传舍,率吏卒出收之,诘责所犯,即日考竟,遂弃官归。

知署西太祖临兖州,辟为从事。

及为大将军,辟署西曹属,为许令。

时曹洪宗室亲贵,有宾客在界,数犯法,宠收治之。

洪书报宠,宠不听。

洪白太祖,太祖召许主者。

宠知将欲原,乃速杀之。

太祖喜曰:“当事不当尔邪

”故太尉杨彪收付县狱,尚书令荀彧、少府孔融等并属宠:“但当受辞,勿加考掠。

”宠一无所报,考讯如法。

数日,求见太祖,言之曰:“杨彪考讯无他辞语。

当杀者宜先彰其罪;此人有名海内,若罪不明,必大失民望,窃为明公惜之。

”太祖即日赦出彪。

初,彧、融闻考掠彪,皆怒,及因此得了,更善宠。

臣松之以为杨公积德之门,身为名臣,纵有愆负,犹宜保祐,况淫刑所滥,而可加其楚掠乎

若理应考讯,荀、孔二贤岂其妄有相请属哉

宠以此为能,酷吏之用心耳。

虽有后善,何解前虐

古筒荚时袁绍盛於河朔,而汝南绍之本郡,门生宾客布在诸县,拥兵拒守。

太祖忧之,以宠为汝南太守。

宠募其服从者五百人,率攻下二十馀壁,诱其未降渠帅,於坐上杀十馀人,一时皆平。

得户二万,兵二千人,令就田业。

知十三建安十三年,从太祖征荆州。

大军还,留宠行奋威将军,屯当阳。

孙权数扰东陲,复召宠还为汝南太守,赐爵关内侯。

关羽围襄阳,宠助征南将军曹仁屯樊城拒之,而左将军于禁等军以霖雨水长为羽所没。

羽急攻樊城,樊城得水,往往崩坏,众皆失色。

或谓仁曰:“今日之危,非力所支。

可及羽围未合,乘轻船夜走,虽失城,尚可全身。

”宠曰:“山水速疾,冀其不久。

闻羽遣别将已在郏下,自许以南,百姓扰扰,羽所以不敢遂进者,恐吾军掎其后耳。

今若遁去,洪河以南,非复国家有也;君宜待之。

”仁曰:“善。

”宠乃沈白马,与军人盟誓。

会徐晃等救至,宠力战有功,羽遂退。

进封安昌亭侯。

文帝即王位,迁扬武将军。

破吴於江陵有功,更拜伏波将军,屯新野。

大军南征,到精湖,宠帅诸军在前,与贼隔水相对。

宠敕诸将曰:“今夕风甚猛,贼必来烧军,宜为其备。

”诸军皆警。

夜半,贼果遣十部伏夜来烧,宠掩击破之,进封南乡侯。

黄初三年,假宠节钺。

五年,拜前将军。

明帝即位,进封昌邑侯。

太和二年,领豫州刺史。

三年春,降人称吴大严,扬声欲诣江北猎,孙权欲自出。

宠度其必袭西阳而为之备,权闻之,退还。

秋,使曹休从庐江南入合肥,令宠向夏口。

宠上疏曰:“曹休虽明果而希用兵,今所从道,背湖旁江,易进难退,此兵之洼地也。

若入无强口,宜深为之备。

”宠表未报,休遂深入。

贼果从无强口断夹石,要休还路。

休战不利,退走。

会朱灵等从后来断道,与贼相遇。

贼惊走,休军乃得还。

是岁休薨,宠以前将军代都督扬州诸军事。

汝南兵民恋慕,大小相率,奔随道路,不可禁止。

护军表上,欲杀其为首者。

诏使宠将亲兵千人自随,其馀一无所问。

四年,拜宠征东将军。

其冬,孙权扬声欲至合肥,宠表召兖、豫诸军,皆集。

贼寻退还,被诏罢兵。

宠以为今贼大举而还,非本意也,此必欲伪退以罢吾兵,而倒还乘虚,掩不备也,表不罢兵。

后十馀日,权果更来,到合肥城,不克而还。

其明年,吴将孙布遣人诣扬州求降,辞云:“道远不能自致,乞兵见迎。

”刺史王凌腾布书,请兵马迎之。

宠以为必诈,不与兵,而为凌作报书曰:“知识邪正,欲避祸就顺,去暴归道,甚相嘉尚。

今欲遣兵相迎,然计兵少则不足相卫,多则事必远闻。

且先密计以成本志,临时节度其宜。

”宠会被书当入朝,敕留府长史:“若凌欲往迎,勿与兵也。

”凌於后索兵不得,乃单遣一督将步骑七百人往迎之。

布夜掩击,督将迸走,死伤过半。

初,宠与凌共事不平,凌支党毁宠疲老悖谬,故明帝召之。

既至,体气康强,见而遣还。

世语曰:王凌表宠年过耽酒,不可居方任。

帝将召宠,给事中郭谋曰:“宠为汝南太守、豫州刺史二十馀年,有勋方岳。

及镇淮南,吴人惮之。

若不如所表,将为所闚。

可令还朝,问以方事以察之。

”帝从之。

宠既至,进见,饮酒至一石不乱。

帝慰劳之,遣还。

宠屡表求留,诏报曰:“昔廉颇强食,马援据鞍,今君未老而自谓已老,何与廉、马之相背邪

其思安边境,惠此中国。

”斋壅咭明年,吴将陆逊向庐江,论者以为宜速赴之。

宠曰:“庐江虽小,将劲兵精,守则经时。

又贼舍船二百里来,后尾空县,尚欲诱致,今宜听其遂进,但恐走不可及耳。

”整军趋杨宜口。

贼闻大兵东下,即夜遁。

时权岁有来计。

青龙元年,宠上疏曰:“合肥城南临江湖,北远寿春,贼攻围之,得据水为势;官兵救之,当先破贼大辈,然后围乃得解。

贼往甚易,而兵往救之甚难,宜移城内之兵,其西三十里,有奇险可依,更立城以固守,此为引贼平地而掎其归路,於计为便。

”护军将军蒋济议,以为:“既示天下以弱,且望贼烟火而坏城,此为未攻而自拔。

一至於此,劫略无限,必以淮北为守。

”帝未许。

宠重表曰:“孙子言,兵者,诡道也。

故能而示之以弱不能,骄之以利,示之以慑。

此为形实不必相应也。

又曰‘善动敌者形之’。

今贼未至而移城却内,此所谓形而诱之也。

引贼远水,择利而动,举得於外,则福生於内矣。

”尚书赵咨以宠策为长,诏遂报听。

其年,权自出,欲围新城,以其远水,积二十日不敢下船。

宠谓诸将曰:“权得吾移城,必於其众中有自大之言,今大举来欲要一切之功,虽不敢至,必当上岸耀兵以示有馀。

”乃潜遣步骑六千,伏肥城隐处以待之。

权果上岸耀兵,宠伏军卒起击之,斩首数百,或有赴水死者。

明年,权自将号十万,至合肥新城。

宠驰往赴,募壮士数十人,折松为炬,灌以麻油,从上风放火,烧贼攻具,射杀权弟子孙泰。

贼於是引退。

三年春,权遣兵数千家佃於江北。

至八月,宠以为田向收熟,男女布野,其屯卫兵去城远者数百里,可掩击也。

遣长吏督三军循江东下,摧破诸屯,焚烧谷物而还。

诏美之,因以所获尽为将士赏。

古璨恢景初二年,以宠年老徵还,迁为太尉。

宠不治产业,家无馀财。

诏曰:“君典兵在外,专心忧公,有行父、祭遵之风。

赐田十顷,谷五百斛,钱二十万,以明清忠俭约之节焉。

”宠前后增邑,凡九千六百户,封子孙二人亭侯。

正始三年薨,谥曰景侯。

子伟嗣。

伟以格度知名,官至卫尉。

世语曰:伟字公衡。

伟子长武,有宠风,年二十四,为大将军掾。

高贵乡公之难,以掾守阊阖掖门,司马文王弟安阳亭侯干欲入。

干妃,伟妹也。

长武谓干曰:“此门近,公且来,无有入者,可从东掖门。

”干遂从之。

文王问干入何迟,干言其故。

参军王羡亦不得入,恨之。

既而羡因王左右启王,满掾断门不内人,宜推劾。

寿春之役,伟从文王至许,以疾不进。

子从,求还省疾,事定乃从归,由此内见恨。

收长武考死杖下,伟免为庶人。

时人冤之。

伟弟子奋,晋元康中至尚书令、司隶校尉。

宠、伟、长武、奋,皆长八尺。

荀绰冀州记曰:奋性清平,有识检。

晋诸公赞曰:奋体量通雅,有宠风也。

古瓒也田豫字国让,渔阳雍奴人也。

刘备之奔公孙瓒也,豫时年少,自讬於备,备甚奇之。

备为豫州刺史,豫以母老求归,备涕泣与别,曰:“恨不与君共成大事也。

”知湃死公孙瓒使豫守东州令,瓒将王门叛瓒,为袁绍将万馀人来攻。

众惧欲降。

豫登城谓门曰:“卿为公孙所厚而去,意有所不得已也;今还作贼,乃知卿乱人耳。

夫挈瓶之智,守不假器,吾既受之矣;何不急攻乎

”门惭而退。

瓒虽知豫有权谋而不能任也。

瓒败而鲜于辅为国人所推,行太守事,素善豫,以为长史。

时雄杰并起,辅莫知所从。

豫谓辅曰:“终能定天下者,必曹氏也。

宜速归命,无后祸期。

”辅从其计,用受封宠。

太祖召豫为丞相军谋掾,除颍阴、朗陵令,迁弋阳太守,所在有治。

主军人鄢陵侯彰征代郡,以豫为相。

军次易北,虏伏骑击之,军人扰乱,莫知所为。

豫因地形,回车结圜陈,弓弩持满於内,疑兵塞其隙。

胡不能进,散去。

追击,大破之,遂前平代,皆豫策也。

斋大为迁南阳太守。

先时,郡人侯音反,众数千人在山中为群盗,大为郡患。

前太守收其党与五百馀人,表奏皆当死。

豫悉见诸系囚,慰谕,开其自新之路,一时破械遣之。

诸囚皆叩头,原自效,即相告语,群贼一朝解散,郡内清静。

具以状上,太祖善之。

斋。

自文帝初,北狄强盛,侵扰边塞,乃使豫持节护乌丸校尉,牵招、解俊并护鲜卑。

自高柳以东,濊貊以西,鲜卑数十部,比能、弥加、素利割地统御,各有分界;乃共要誓,皆不得以马与中国市。

豫以戎狄为一,非中国之利,乃先构离之,使自为雠敌,互相攻伐。

素利违盟,出马千匹与官,为比能所攻,求救於豫。

豫恐遂相兼并,为害滋深,宜救善讨恶,示信众狄。

单将锐卒,深入虏庭,胡人众多,钞军前后,断截归路。

豫乃进军,去虏十馀里结屯营,多聚牛马粪然之,从他道引去。

胡见烟火不绝,以为尚在,去,行数十里乃知之。

追豫到马城,围之十重,豫密严,使司马建旌旗,鸣鼓吹,将步骑从南门出,胡人皆属目往赴之。

豫将精锐自北门出,鼓噪而起,两头俱发,出虏不意,虏众散乱,皆弃弓马步走,追讨二十馀里,僵尸蔽地。

又乌丸王骨进桀黠不恭,豫因出塞案行,单将麾下百馀骑入进部。

进逆拜,遂使左右斩进,显其罪恶以令众。

众皆怖慴不敢动,便以进弟代进。

自是胡人破胆,威震沙漠。

山贼高艾,众数千人,寇钞,为幽、冀害,豫诱使鲜卑素利部斩艾,传首京都。

封豫长乐亭侯。

为校尉九年,其御夷狄,恒摧抑兼并,乖散强猾。

凡逋亡奸宄,为胡作计不利官者,豫皆构刺搅离,使凶邪之谋不遂,聚居之类不安。

事业未究,而幽州刺史王雄支党欲令雄领乌丸校尉,毁豫乱边,为国生事。

遂转豫为汝南太守,加殄夷将军。

斋孙渊太和末,公孙渊以辽东叛,帝欲征之而难其人,中领军杨暨举豫应选。

臣松之案:暨字休先,荥阳人,事见刘晔传。

暨子肇,晋荆州刺史。

山涛启事称肇有才能。

肇子潭字道元,次歆字公嗣,潭子彧字长文,次经字仲武,皆见潘岳集。

乃使豫以本官督青州诸军,假节,往讨之。

会吴贼遣使与渊相结,帝以贼众多,又以渡海,诏豫使罢军。

豫度贼船垂还,岁晚风急,必畏漂浪,东随无岸,当赴成山。

成山无藏船之处,辄便循海,案行地势,及诸山岛,徼截险要,列兵屯守。

自入成山,登汉武之观。

贼还,果遇恶风,船皆触山沈没,波荡著岸,无所蒙窜,尽虏其众。

初,诸将皆笑於空地待贼,及贼破,竞欲与谋,求入海钩取浪船。

豫惧穷虏死战,皆不听。

初,豫以太守督青州,青州刺史程喜内怀不服,军事之际,多相违错。

喜知帝宝爱明珠,乃密上:“豫虽有战功而禁令宽弛,所得器仗珠金甚多,放散皆不纳官。

”由是功不见列。

古新城后孙权号十万众攻新城,征东将军满宠欲率诸军救之。

豫曰:“贼悉众大举,非徒投射小利,欲质新城以致大军耳。

宜听使攻城,挫其锐气,不当与争锋也。

城不可拔,众必罢怠;罢怠然后击之,可大克也。

若贼见计,必不攻城,势将自走。

若便进兵,适入其计。

又大军相向,当使难知,不当使自画也。

”豫辄上状,天子从之。

会贼遁走。

后吴复来寇,豫往拒之,贼即退。

诸军夜惊,云:“贼复来

”豫卧不起,令众“敢动者斩”。

有顷,竟无贼。

主АU景初末,增邑三百,并前五百户。

正始初,迁使持节护匈奴中郎将,加振威将军,领并州刺史。

外胡闻其威名,相率来献。

州界宁肃,百姓怀之。

徵为卫尉。

屡乞逊位,太傅司马宣王以为豫克壮,书喻未听。

豫书答曰:“年过七十而以居位,譬犹钟鸣漏尽而夜行不休,是罪人也。

”遂固称疾笃。

拜太中大夫,食卿禄。

年八十二薨。

子彭祖嗣。

魏略曰:豫罢官归,居魏县。

会汝南遣健步诣征北,感豫宿恩,过拜之。

豫为杀鸡炊黍,送诣至陌头,谓之曰:“罢老,苦汝来过。

无能有益,若何

”健步愍其贫羸,流涕而去,还为故吏民说之。

汝南为具资数千匹,遣人饷豫,豫一不受。

会病亡,戒其妻子曰:“葬我必於西门豹边。

”妻之难之,言:“西门豹古之神人,那可葬於其边乎

”豫言:“豹所履行与我敌等耳,使死而有灵,必与我善。

”妻子从之。

汝南闻其死也,悲之,既为画像,又就为立碑铭。

斋宜揭豫清俭约素,赏赐皆散之将士。

每胡、狄私遗,悉簿藏官,不入家;家常贫匮。

虽殊类,咸高豫节。

魏略曰:鲜卑素利等数来客见,多以牛马遗豫;豫转送官。

胡以为前所与豫物显露,不如持金。

乃密怀金三十斤,谓豫曰:“原避左右,我欲有所道。

”豫从之,胡因跪曰:“我见公贫,故前后遗公牛马,公辄送官,今密以此上公,可以为家资。

”豫张袖受之,答其厚意。

胡去之后,皆悉付外,具以状闻。

於是诏褒之曰:“昔魏绛开怀以纳戎,今卿举袖以受狄金,朕甚嘉焉。

”乃即赐绢五百匹。

豫得赐,分以其半藏小府,后胡复来,以半与之。

嘉平六年,下诏褒扬,赐其家钱谷。

语在徐邈传。

斋乩牵招字子经,安平观津人也。

年十馀岁,诣同县乐隐受学。

后隐为车骑将军何苗长史,招随卒业。

值京都乱,苗、隐见害,招俱与隐门生史路等触蹈锋刃,共殡敛隐尸,送丧还归。

道遇寇钞,路等皆悉散走。

贼欲斫棺取钉,招垂泪请赦。

贼义之,乃释而去。

由此显名。

斋噶睿冀州牧袁绍辟为督军从事,兼领乌丸突骑。

绍舍人犯令,招先斩乃白,绍奇其意而不见罪也。

绍卒,又事绍子尚。

建安九年,太祖围邺。

尚遣招至上党,督致军粮。

未还,尚破走,到中山。

时尚外兄高干为并州刺史,招以并州左有恒山之险,右有大河之固,带甲五万,北阻强胡,劝干迎尚,并力观变。

干既不能,而阴欲害招。

招闻之,间行而去,道隔不得追尚,遂东诣太祖。

太祖领冀州,辟为从事。

知枇太祖将讨袁谭,而柳城乌丸欲出骑助谭。

太祖以招尝领乌丸,遣诣柳城。

到,值峭王严,以五千骑当遣诣谭。

又辽东太守公孙康自称平州牧,遣使韩忠赍单于印绶往假峭王。

峭王大会群长,忠亦在坐。

峭王问招:“昔袁公言受天子之命,假我为单于;今曹公复言当更白天子,假我真单于;辽东复持印绶来。

如此,谁当为正

”招答曰:“昔袁公承制,得有所拜假;中间违错,天子命曹公代之,言当白天子,更假真单于,是也。

辽东下郡,何得擅称拜假也

”忠曰:“我辽东在沧海之东,拥兵百万,又有扶馀、濊貊之用;当今之势,强者为右,曹操独何得为是也

”招呵忠曰:“曹公允恭明哲,翼戴天子,伐叛柔服,宁静四海,汝君臣顽嚚,今恃险远,背违王命,欲擅拜假,侮弄神器,方当屠戮,何敢慢易咎毁大人

”便捉忠头顿筑,拔刀欲斩之。

峭王惊怖,徒跣抱招,以救请忠,左右失色。

招乃还坐,为峭王等说成败之效,祸福所归,皆下席跪伏,敬受敕教,便辞辽东之使,罢所严骑。

知灌挘太祖灭谭於南皮,署招军谋掾,从讨乌丸。

至柳城,拜护乌丸校尉。

还邺,辽东送袁尚首,县在马市,招睹之悲感,设祭头下。

太祖义之,举为茂才。

从平汉中,太祖还,留招为中护军。

事罢,还邺,拜平虏校尉,将兵督青、徐州郡诸军事,击东莱贼,斩其渠率,东土宁静。

知叛在文帝践阼,拜招使持节护鲜卑校尉,屯昌平。

是时,边民流散山泽,又亡叛在鲜卑中者,处有千数。

招广布恩信,招诱降附。

建义中郎将公孙集等,率将部曲,咸各归命;使还本郡。

又怀来鲜卑素利、弥加等十馀万落,皆令款塞。

主征吴大军欲征吴,召招还,至,值军罢,拜右中郎将,出为雁门太守。

郡在边陲,虽有候望之备,而寇钞不断。

招既教民战陈,又表复乌丸五百馀家租调,使备鞍马,远遣侦候。

虏每犯塞,勒兵逆击,来辄摧破,於是吏民胆气日锐,荒野无虞。

又构间离散,使虏更相猜疑。

鲜卑大人步度根、泄归泥等与轲比能为隙,将部落三万馀家诣郡附塞。

敕令还击比能,杀比能弟苴罗侯,及叛乌丸归义侯王同、王寄等,大结怨雠。

是以招自出,率将归泥等讨比能於云中故郡,大破之。

招通河西鲜卑附头等十馀万家,缮治陉北故上馆城,置屯戍以镇内外,夷虏大小,莫不归心,诸叛亡虽亲戚不敢藏匿,咸悉收送。

於是野居晏闭,寇贼静息。

招乃简选有才识者,诣太学受业,还相授教,数年中庠序大兴。

郡所治广武,井水咸苦,民皆担辇远汲流水,往返七里。

招准望地势,因山陵之宜,凿原开渠,注水城内,民赖其益。

斋睢L明帝即位,赐爵关内侯。

太和二年,护乌丸校尉田豫出塞,为轲比能所围於故马邑城,移招求救。

招即整勒兵马,欲赴救豫。

并州以常宪禁招,招以为节将见围,不可拘於吏议,自表辄行。

又并驰布羽檄,称陈形势,云当西北掩取虏家,然后东行,会诛虏身。

檄到,豫军踊跃。

又遗一通於虏蹊要,虏即恐怖,种类离散。

军到故平城,便皆溃走。

比能复大合骑来,到故平州塞北。

招潜行扑讨,大斩首级。

招以蜀虏诸葛亮数出,而比能狡猾,能相交通,表为防备,议者以为县远,未之信也。

会亮时在祁山,果遣使连结比能。

比能至故北地石城,与相首尾。

帝乃诏招,使从便宜讨之。

时比能已还漠南,招与刺史毕轨议曰:“胡虏迁徙无常。

若劳师远追,则迟速不相及。

若欲潜袭,则山溪艰险,资粮转运,难以密办。

可使守新兴、雁门二牙门,出屯陉北,外以镇抚,内令兵田,储畜资粮,秋冬马肥,州郡兵合,乘衅征讨,计必全克。

未及施行,会病卒。

招在郡十二年,威风远振。

其治边之称,次于田豫,百姓追思之。

而渔阳傅容在雁门有名绩,继招后,在辽东又有事功云。

主蟹纾招子嘉嗣。

次子弘,亦猛毅有招风,以陇西太守随邓艾伐蜀有功,咸熙中为振威护军。

嘉与晋司徒李胤同母,早卒。

按晋书:弘后为扬州、凉州刺史,以果烈死事於边。

嘉子秀,字成叔。

荀绰冀州记曰:秀有隽才,性豪侠有气,弱冠得美名。

於太康中为卫瓘、崔洪、石崇等所提携,以新安令博士为司空从事中郎。

与帝舅黄门侍郎王恺素相轻侮。

恺讽司隶荀恺,令都官诬奏秀夜在道中载高平国守士田兴妻。

秀即表诉被诬陷之由,论恺秽行,文辞尤厉。

于时朝臣虽多证明,秀名誉由是而损。

后张华请为长史,稍迁至尚书。

河间王以秀为平北将军,假节,在冯翊遇害。

世人玩其辞赋,惜其材干。

主夯醋郭淮字伯济,太原阳曲人也。

按郭氏谱:淮祖全,大司农;父缊,雁门太守。

建安中举孝廉,除平原府丞。

文帝为五官将,召淮署为门下贼曹,转为丞相兵曹议令史,从征汉中。

太祖还,留征西将军夏侯渊拒刘备,以淮为渊司马。

渊与备战,淮时有疾不出。

渊遇害,军中扰扰,淮收散卒,推荡寇将军张郃为军主,诸营乃定。

其明日,备欲渡汉水来攻。

诸将议众寡不敌,备便乘胜,欲依水为陈以拒之。

淮曰:“此示弱而不足挫敌,非算也。

不如远水为陈,引而致之,半济而后击,备可破也。

”既陈,备疑不渡,淮遂坚守,示无还心。

以状闻,太祖善之,假郃节,复以淮为司马。

文帝即王位,赐爵关内侯,转为镇西长史。

又行征羌护军,护左将军张郃、冠军将军杨秋讨山贼郑甘、卢水叛胡,皆破平之。

关中始定,民得安业。

古督黄初元年,奉使贺文帝践阼,而道路得疾,故计远近为稽留。

及群臣欢会,帝正色责之曰:“昔禹会诸侯於涂山,防风后至,便行大戮。

今溥天同庆而卿最留迟,何也

”淮对曰:“臣闻五帝先教导民以德,夏后政衰,始用刑辟。

今臣遭唐虞之世,是以自知免於防风之诛也。

”帝悦之,擢领雍州刺史,封射阳亭侯,五年为真。

安定羌大帅辟氾反,讨破降之。

每羌、胡来降,淮辄先使人推问其亲理,男女多少,年岁长幼;及见,一二知其款曲,讯问周至,咸称神明。

主列柳太和二年,蜀相诸葛亮出祁山,遣将军马谡至街亭,高详屯列柳城。

张郃击谡,淮攻详营,皆破之。

又破陇西名羌唐氾於枹罕,加建威将军。

五年,蜀出卤城。

是时,陇右无谷,议欲关中大运,淮以威恩抚循羌、胡,家使出谷,平其输调,军食用足,转扬武将军。

青龙二年,诸葛亮出斜谷,并田于兰坑。

是时司马宣王屯渭南;淮策亮必争北原,宜先据之,议者多谓不然。

淮曰:“若亮跨渭登原,连兵北山,隔绝陇道,摇荡民、夷,此非国之利也。

”宣王善之,淮遂屯北原。

堑垒未成,蜀兵大至,淮逆击之。

后数日,亮盛兵西行,诸将皆谓欲攻西围,淮独以为此见形於西,欲使官兵重应之,必攻阳遂耳。

其夜果攻阳遂,有备不得上。

知羌迷正始元年,蜀将羌维出陇西。

淮遂进军,追至强中,维退,遂讨羌迷当等,按抚柔氐三千馀落,拔徙以实关中。

迁左将军。

凉州休屠胡梁元碧等,率种落二千馀家附雍州。

淮奏请使居安定之高平,为民保障,其后因置(西川)〔西州〕都尉。

转拜前将军,领州如故。

知年,五年,夏侯玄伐蜀,淮督诸军为前锋。

淮度势不利,辄拔军出,故不大败。

还假淮节。

八年,陇西、南安、金城、西平诸羌饿何、烧戈、伐同、蛾遮塞等相结叛乱,攻围城邑,南招蜀兵,凉州名胡治无戴复叛应之。

讨蜀护军夏侯霸督诸军屯为翅。

淮军始到狄道,议者佥谓宜先讨定枹罕,内平恶羌,外折贼谋。

淮策维必来攻霸,遂入沨中,转南迎霸。

维果攻为翅,会淮军适至,维遁退。

进讨叛羌,斩饿何、烧戈,降服者万馀落。

九年,遮塞等屯河关、白土故城,据河拒军。

淮见形上流,密於下渡兵据白土城,击,大破之。

治无戴围武威,家属留在西海。

淮进军趋西海,欲掩取其累重,会无戴折还,与战於龙夷之北,破走之。

令居恶虏在石头山之西,当大道止,断绝王使。

淮还过讨,大破之。

姜维出石营,从强川,乃西迎治无戴,留阴平太守廖化於成重山筑城,敛破羌保质。

淮欲分兵取之。

诸将以维众西接强胡,化以据险,分军两持,兵势转弱,进不制维,退不拔化,非计也,不如合而俱西,及胡、蜀未接,绝其内外,此伐交之兵也。

淮曰:“今往取化,出贼不意,维必狼顾。

比维自致,足以定化,且使维疲於奔命。

兵不远西,而胡交自离,此一举而两全之策也。

”乃别遣夏侯霸等追维於沓中,淮自率诸军就攻化等。

维果驰还救化,皆如淮计。

进封都乡侯。

主军,嘉平元年,迁征西将军,都督雍、凉诸军事。

是岁,与雍州刺史陈泰协策,降蜀牙门将句安等於翅上。

二年,诏曰:“昔汉川之役,几至倾覆。

淮临危济难,功书王府。

在关右三十馀年,外征寇虏,内绥民夷。

比岁以来,摧破廖化,禽虏句安,功绩显著,朕甚嘉之。

今以淮为车骑将军、仪同三司,持节、都督如故。

”进封阳曲侯,邑凡二千七百八十户,分三百户,封一子亭侯。

世语曰:淮妻,王凌之妹。

凌诛,妹当从坐,御史往收。

督将及羌、胡渠帅数千人叩头请淮表留妻,淮不从。

妻上道,莫不流涕,人人扼腕,欲劫留之。

淮五子叩头流血请淮,淮不忍视,乃命左右追妻。

於是追者数千骑,数日而还。

淮以书白司马宣王曰:“五子哀母,不惜其身;若无其母,是无五子;无五子,亦无淮也。

今辄追还,若於法未通,当受罪於主者,觐展在近。

”书至,宣王亦宥之。

正元二年薨,追赠大将军,谥曰贞侯。

子统嗣。

统官至荆州刺史,薨。

子正嗣。

咸熙中,开建五等,以淮著勋前朝,改封汾阳子。

晋诸公赞曰:淮弟配,字仲南,有重名,位至城阳太守。

斐秀、贾充皆配女婿。

子展,字泰舒。

有器度干用,历职著绩,终於太仆。

次弟豫,字泰宁,相国参军,知名,早卒。

女适王衍。

配弟镇,字季南,谒者仆射。

镇子奕,字泰业。

山涛启事称奕高简有雅量,历位雍州刺史、尚书。

主露评曰:满宠立志刚毅,勇而有谋。

田豫居身清白,规略明练。

牵招秉义壮烈,威绩显著。

郭淮方策精详,垂问秦、雍。

而豫位止小州,招终於郡守,未尽其用也。

晋书 司马道子传在哪里

安平献王孚,字叔达,宣帝次弟也。

初,孚长兄朗字伯达,宣帝字仲达,孚弟馗字季达,恂字显达,进字惠达,通字雅达,敏字幼达,俱知名,故时号为「八达」焉。

孚温厚廉让,博涉经史。

汉末丧乱,与兄弟处危亡之中,箪食瓢饮,而披阅不倦。

性通恕,以贞白自立,未尝有怨于人。

陈留殷武有名于海内,尝罹罪谴,孚往省之,遂与同处分食,谈者称焉。

魏陈思王植有俊才,清选官属,以孚为文学掾。

植负才陵物,孚每切谏,初不合意,后乃谢之。

迁太子中庶子。

魏武帝崩,太子号哭过甚,孚谏曰:「大行晏驾,天下恃殿下为命。

当上为宗庙,下为万国,奈何效匹夫之孝乎

」太子良久乃止,曰:「卿言是也。

」时群臣初闻帝崩,相聚号哭,无复行列。

孚厉声于朝曰:「今大行晏驾,天下震动,当早拜嗣君,以镇海内,而但哭邪

」孚与尚书和洽罢群臣,备禁卫,具丧事,奉太子以即位,是为文帝。

时当选侍中、常侍等官,太子左右旧人颇讽谕主者,便欲就用,不调余人。

孚曰:「虽有尧舜,必有稷契。

今嗣君新立,当进用海内英贤,犹患不得,如何欲因际会自相荐举邪

官失其任,得者亦不足贵。

」遂更他选。

转孚为中书郎、给事常侍,宿省内,除,加骑都尉。

时孙权称籓,请送任子,当遣前将军于禁还,久而不至。

天子以问孚,孚曰:「先王设九服之制,诚以要荒难以德怀,不以诸夏礼责也。

陛下承绪,远人率贡。

权虽未送任子,于禁不至,犹宜以宽待之,畜养士马,以观其变。

不可以嫌疑责让,恐伤怀远之义。

自孙策至权,奕世相继,惟强与弱,不在一禁,禁之未至,当有他故耳。

」后禁至,果以疾迟留,而任子竟不至。

大军临江,责其违言,吴遂绝不贡献。

后出为河内典农,赐爵关内侯,转清河太守。

初,魏文帝置度支尚书,专掌军国支计,朝议以征讨未息,动须节量。

及明帝嗣位,欲用孚,问左右曰:「有兄风不

」答云:「似兄。

」天子曰:「吾得二人,复何忧哉

」转为度支尚书。

孚以为擒敌制胜,宜有备预。

每入寇关中,边兵不能制敌,中军奔赴,辄不及事机,宜预选步骑二万,以为二部,为讨贼之备。

又以关中连遭贼寇,谷帛不足,遣冀州农丁五千屯于上邽,秋冬习战阵,春夏修田桑。

由是关中军国有余,待贼有备矣。

后除尚书右仆射,进爵昌平亭侯,迁尚书令。

及大将军曹爽擅权,李胜、何晏、邓飏等乱政,孚不视庶事,但正身远害而已。

及宣帝诛爽,孚与景帝屯司马门,以功进爵长社县侯,加侍中。

时吴将围新城,以孚进督诸军二十万防御之。

孚次寿春,遣毌丘俭、文钦等进讨。

诸将欲速击之,孚曰:「夫攻者,借人之力以为功,且当诈巧,不可力争也。

」故稽留月余乃进军,吴师望风而退。

及遭害,百官莫敢奔赴,孚枕尸于股,哭之恸,曰:「杀陛下者臣之罪。

」奏推主者。

会太后令以庶人礼葬,孚与群公上表,乞以王礼葬,从之。

孚性至慎。

宣帝执政,常自退损。

后逢废立之际,未尝预谋。

景文二帝以孚属尊,不敢逼。

后进封长乐公。

及武帝受禅,陈留王就金墉城,孚拜辞,执王手,流涕歔欷,不能自胜。

曰:「臣死之日,固大魏之纯臣也。

」诏曰:「太傅勋德弘茂,朕所瞻仰,以光导弘训,镇静宇内,愿奉以不臣之礼。

其封为安平王,邑四万户。

进拜太宰、持节、都督中外诸军事。

」有司奏,诸王未之国者,所置官属,权未有备。

帝以孚明德属尊,当宣化树教,为群后作则,遂备置官属焉。

又以孚内有亲戚,外有交游,惠下之费,而经用不丰,奉绢二千匹。

及元会,诏孚舆车上殿,帝于阼阶迎拜。

既坐,帝亲奉觞上寿,人礼。

帝每拜,孚跪而止之。

又给以云母辇、青盖车。

孚虽见尊宠,不以为荣,常有忧色。

临终,遗令曰:「有魏贞士河内温县司马孚,字叔达,不伊不周,不夷不惠,立身行道,终始若一,当以素棺单椁,敛以时服。

」泰始八年薨,时年九十三。

帝于太极东堂举哀三日。

诏曰:「王勋德超世,尊宠无二,期颐在位,朕之所倚。

庶永百龄,谘仰训导,奄忽殂陨,哀慕感切。

其以东园温明秘器、朝服一具、衣一袭、绯练百匹、绢布各五百匹、钱百万,谷千斛以供丧事。

诸所施行,皆依汉东平献王苍故事。

」其家遵孚遣旨,所给器物,一不施用。

帝再临丧,亲拜尽哀。

及葬,又幸都亭,望柩而拜,哀动左右。

给銮辂轻车,介士武贲百人,吉凶导从二千余人,前后鼓吹,配飨太庙。

译文:安平献王司马孚,字叔达,是西晋高祖宣皇帝的下一个弟弟。

最初,司马孚的长兄字伯达,字仲达,司马孚弟弟司马馗字季达,司马恂字显达,司马进字惠达,司马通字雅达,司马敏字幼达,都非常有名,所以在当时号称“八达”。

司马孚性格温柔敦厚清廉谦让,广泛涉猎经史典籍。

汉朝末年政局动乱,司马孚和他的兄弟们处在危急存亡的时刻,生活简朴,但他仍然看书不知疲倦。

司马孚性格豁达宽厚,凭借忠贞清白立世,从不和别人结怨。

陈留郡的殷武全国闻名,曾经因犯罪而受谴,司马孚前去探望他,于是和他同住分食,谈论的人很称赞司马孚的做法。

魏国的陈思王曹植才智卓越,精选官吏,任用司马孚做文学副官。

曹植依仗才学,骄傲而看不起别人,司马孚每次直言极谏,开始不和曹植的心意,后来曹植向他酬谢。

后来升为太子中庶子。

魏武帝曹操去世,太子曹丕号啕大哭得很厉害,司马孚进谏说:“魏王刚去世,天下要依靠殿下的号令。

应该向上为了祖先,向下为了天下,怎么能模仿平民百姓的孝呢

”太子过了很长时间才停下来,说:“爱卿说得对呀。

”当时群臣刚听说皇帝驾崩了,互相聚在一起痛哭,不再讲究排列次序。

司马孚用严厉的声音向朝臣呵斥说:“现在皇帝刚去世,天下震惊动荡,应当早立继位的国君,来安定天下,(你们)却只在这里哭吗

”司马孚和尚书和洽一起驱散了群臣,安排好宫禁的防卫,准备好丧葬事宜,拥立魏王太子来登基,这就是魏文帝。

当时应当选用侍中、常侍等官职,太子左右一直跟着他的人颇有委婉劝说主上的人,便想要立刻就任,不选用别人。

司马孚说:“即使有了尧舜,也必须有稷契的辅佐。

如今嗣君新立,应当进用海内英才贤人,尚且担心得不到,如何想凭借这次机会自己内部相互推荐呢

官职不能胜任,得到它的人也不足以凭借它而显贵。

”于是更换了其他人选。

转任司马孚为中书郎、给事常侍,住宿在宫省内,任,加封骑都尉。

当时孙权自称籓属,请求送儿子作人质,还要遣送前将军于禁回来,但是很久都不到。

天子拿这事问司马孚,司马孚说:“先王设九服制度,是对荒远地区用德行来感怀他们,不用中原华夏的礼节责难他们。

陛下继承大业,边远地区的人都来纳贡。

孙权虽然没有送儿子来做人质,于禁没送到,仍然以宽待之,同时培养士兵战马,以观其变。

不可以因为嫌疑而责备他们,恐怕就会伤还怀柔远方的意义了。

从孙策到孙权,世代相继,国家之间惟有强与弱的差别才重要,不在一个于禁,于禁还没送到,应当有其他原因。

」后来于禁到了,果然是因为得病而迟缓淹留,但是作为人质的儿子终究没来。

魏国大军逼近长江,责难孙权违背誓言,吴国于是断绝关系不再进贡。

后来司马孚外放为河内典农,赐爵位关内侯,转任清河太守。

最初,魏文帝设置度支尚书,专门掌管统军治国财用开支,朝廷议论因为征讨还未停止,一切政府行为还需节制。

等魏明帝继位,想任用司马孚担任这个职务,问左右说:“司马孚有兄长的风范吗

”回答说:“像他的哥哥。

”天子说:“我得到司马懿兄弟二人,还有什么可忧虑的。

”转任司马孚为度支尚书。

司马孚认为要打败敌人取得胜利,应该有准备预防。

每次入侵,边境的士兵不能制服敌人,京师的军队赶赴战场,就赶不上战事的时机,应该预先选 拔两万人,把他们分成两部分,作为征讨敌人的准备。

又因为关中连年遭受盗贼侵略,粮食布料不够,让冀州的五千农民壮丁驻扎在上邽,秋冬时节练习作 战阵法,春夏时节种田桑蚕。

因为这些做法关中军队和国家都有了盈余,对待敌人有所准备了。

后来司马孚被任命为尚书右仆射,晋升爵位做了昌平亭侯,升为尚书 令。

等到大将军曹爽专权,李胜、何晏、邓飏等扰乱朝政,司马孚不管众多的事物,只是修养身心远离祸害罢了。

等到宣帝司马懿诛杀了曹爽,司马孚和景帝司马师 驻军防守司马门,凭借功劳晋升爵位做了长社县侯,加封侍中。

当时吴国的将领诸葛恪围住了新城,任用司马孚进职督率各路军队二十万人防御他。

司马孚临时驻扎在寿春,派毋丘俭、文钦等前去讨伐。

各个将领想要快速地攻打诸葛恪,司马孚说:“进攻的一方,是要消耗大量人力才能成功的,而且应该欺骗巧诈,不要与敌人力争。

”所以故意停留了一个多月才进军,吴国的军队远远望见 对方的气势很盛就退兵了。

等到魏国的高贵乡公曹髦被杀,百官都不敢前去奔丧,司马孚抱着尸体放在大腿上,哭得非常悲恸,说:“让陛下被杀是为臣的罪过。

”上奏请求捉拿主谋者。

正好 太后下令按平民的礼节安葬曹髦,司马孚和诸侯朝臣上奏章,请求改用国君的礼仪安葬,得到了批准。

司马孚性格十分谨慎。

晋宣帝司马懿执政之时,他就有意避免 过多地参与权政。

而后司马氏几次废立皇帝,他也未参与谋划。

景帝司马师和文帝司马昭因司马孚是长辈,也不敢逼迫他。

后来进封他为长乐公。

晋武帝司马炎接受 禅让登基,封司马孚为安平王,加官升爵做了太宰,拿着信物凭证、统率朝廷内外中央和地方一切与军队有关的事物。

泰始八年去世,九十三岁,谥称献王。

(太长了,有部分没翻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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