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星》读后感
《星星》读后感
作者:万向
生活中从来不缺少诗歌,它总是以各种方式出现在我们的身边。出于诗歌的召唤,我作为一个读诗者,再次回到了诗歌的春天。第四期《星星》让我看到了诗人深情的歌声,从广阔的天地到低矮的小屋,从季节的变换到瞬间的遐想,从张开双臂的拥抱到某种无法控制的孤独,我一次又一次见证了诗人的存在,我更加坚信,那些生于世间、歌颂世间的人都是诗人。
在《歌唱新时代》栏目中,我看到的是一行行充满春天气息的诗句。四月到来,这些作品热切地关注着新时代的祖国,关注着春天,也关注着每一个记忆犹新的记忆。事物一方面响应了时代的召唤,另一方面也表达了诗人对自然的真诚敬意和对所珍视之物的深情。李少君写下了渔民的希望:“很早就出海/划船的方向/就是朝阳升起的方向”;他写下的阳关歌:“就像一轮明月,挂在胸怀天下的人心中。”这种家国情怀,也描述了义乌朴素的情感:“它的经典形象/仍然是一个摇着灯的推销员。”嘎嘎声”。巩学敏通过邮递员的身份表达春天,如:“让我们把一生走过的路/画成比天空更纯净的理想。”这不仅表达了基层工作者的决心,也展现了其对未来的憧憬。桂兴华和董晓带着他们自己的记忆和历史思考,带我们回到了“上海”和“乌镇”。前者让我们读到了对父母深沉的爱和世间万物的美好。渴望,后者让我们了解到一个乌镇电力人的努力和坚持。 “春天”、“人”、“希望”等也成为本期《星星》的重要组成部分。
1.喜欢一切与春天有关的词语
在《星光青春》栏目中,诗人细腻的笔触让我看到了一些微小而平凡的事物在春天的一角隐约闪烁着光芒。他们有着各自的情感和性格,却因为某种精神的启发而聚集在一起。同时,由于优秀的诗人从来不缺乏对细微事物的敏感,这些事物总是能在各自的范围内不同程度地洞察真理。费城的《拿着灯的人》用银灰色的基调表达了人们在黑暗中对光的理解,以及那些“未完成的小路、树木和绿色/和未经证实的花朵、岩石、冰冷古老的“一如既往”这是一种只有近乎极致的冷静和沉着才能传达的情感,这也让我感受到了他言语中的坚定和轻盈。在《总有人》这首诗中,处处流露出诗人的感性和深情。不仅体现了对母亲真挚的爱,也体现了诗人的真诚和悲悯,令人动容。
金都的《低处小神》通过“万物有灵”的哲学思想展现了诗人的立场和悲悯之心。他把“尺蠖”、“螺蛳”、“蟾蜍”、“银鱼”等结合在一起,用成熟的手法赋予它独立的人格和精神面貌,让我们读这样一首诗时,不会觉得这是根本不是一只小动物,但却认为这是一个真实而温暖的“人””,如:“窗外春天,因为真爱/尺蠖害羞而柔弱,放松了身体和警惕。”因为这样的句子,我们可以触摸到内心丰富的生命之美的核心。在《画眉》这首诗中,时间的概念也被带入其中,让我们在他的诗所指的事物中感受到一种真诚。正如:“它张开小嘴说话,舌尖就像精密的仪器指针。弹奏同/身上的条纹羽毛暂时转移了时间的所有亮度”;“如果还来得及,我会放下笔/凝视你的金色瞳孔。”我想解释的是,这是绝不是一个模糊的时间概念,这是一个确定的语言环境,在一定程度上是对比与对比的相互作用造成的,才让我们清晰地感知到“精准的仪表指针”和“饱满的亮度”。前者是精确的时间环境,后者是概念的时间范畴。又如:“如果还来得及”和“我就放下笔了”,前者是时间环境概念的指称,而后者则是精确的事件范畴,这样的语言总体效果在于,它不仅呈现了事物的所指,而且缩短了与我们心理的感知距离。
叶小青的《飞叶带来春天》从多个角度、多个层面向我们展示了春天的面貌。其中,他的诗歌中隐藏的矛盾和悖论是我们不可忽视的属性。在这组诗中,《新的选择》的结尾似乎让我们看到了他矛盾与悖论的起点:“他需要找到一个更强的/来说服自己,或者/在杜鹃之间找到一个新的平衡点。”而Cinnamomum tenuifolia(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他需要很长时间才能坚定或放弃。”他在《环外麻雀》中写道:“他们之间有一条秘密传送带/椭圆轨道的凸面,黑点移动/有一个封闭的环,正在观看/不愿意加入。”我们暂且不去推测这首诗的真实部分,但毫无疑问,悖论的属性已经产生,在一首近似流畅的诗中,读者总能感到隐隐约约的不安和纠结。就是《那儿总有一棵树》里的那句“樟树死了,树却站着一棵桂花树/树活了,一棵树活了”,让我们惊讶不已,是的,矛盾就是这两句生与死是对立的,我在死亡的同时,也让我们感受到一种新的力量。
费城、金都、叶小青三位诗人,通过不同的情感和触动真情的语言,共同为我们展现了一幅春天的图景,展现了一个诗人的立场、真诚和悲悯。也呈现了属于春天的亲情、温暖、博爱、死亡与重生。
2. 真正了解日常生活
在“人书”栏目中,诗人更多地表达了对日常生活的细微观察和对事物的精确处理。项一贤擅长以隐晦的方式表达碎片化的印象。在《金鱼笔记》中,他的暧昧语言更倾向于哲学层面,比如“突然出现的金子/看起来不太起眼/却打开了新的一页”就特别值得我们关注,比如“北宋有位真僧/在西湖后/念《金刚经》/将散落的秋虫/投入放生池”; “虚谷用英雄之刃/照亮了所有的鱼/鱼竟然亮了/他自己的灯灭了”; “反光材料从玻璃深处升起/非凡的露珠/既不生根也不滴水”等诗句。不难看出,作为一个诗人,他对事物的把握是敏锐而精确的,表达的质量也是如此。态度和情绪。
它也捕捉到了微妙的事物,但罗彦霆的《即将消失的东西》要柔和得多。向一贤表现的是客观、理性、领悟的一面,而罗艳婷则表现出主观、感性、记忆的一面。他“坚信即将消失的东西/是强大的/而且消失得越快/它们的力量就越大”。 《路上低头的老人》诗中“风起,吹起了坡顶的山楂/风压低了光秃秃的枝条”。这里的“风”会让我们感到心疼。看来,“风”扮演的是剥削者,而“山楂树”则是被剥削者。第一节的最后两句是“对于一棵失去了所有叶子的树/风无法逃脱它”。 “带什么去”更表达了这种情感。诗的第二节出现了主人公,一位正在路上的老人。他的语言表达过程可以让我们感觉到他在极力克制这种强烈的情感。大致意思是:风不能吹他的头,如秋霜。 《白发——》并没有太多对老人的客观描述,却把两个对立面写得那么清楚。
阿衡的《这里》描述了春天应该是什么样子,以及春天我们应该有的生活。温暖而温柔,如:“我需要用一根青翠的桃枝。/而你,却要一遍遍地吹,一遍遍地浇水/整个春天,这就是你需要做的/并且必须做。”这样的诗,让我们在温柔中感受到一丝坚定。他恰当地表达了生活的温柔。可见,他必须以某种温和的方式让我们感受到这种刚毅的力量。由于诗人的敏感,我们在他的语言中也看到了一些微妙的触动,比如“下午,我们聊了一些人……”他写道:“但我也注意到你的左肩上有一根白发。/衬衫上的折痕、油渍、烟草味。”总的来说,读阿衡这首诗的总体感受是,他愿意把春天里一些美好的事物呈现给我们,比如“坐在湖边的木椅上”、“吹吹风、浇水”、“画油画”、 “吹口琴”、“读诗”、“相遇”、“说情话”、“和平”、“聊天”等,共同构成了他诗歌所触及的美的核心。
赵卡的《长梦短歌》和杨斌的《活在自己的影子里》两首短诗各有特色。他们各自表达了对事物的独特理解。赵卡善于通过意象突出主题核心,并使意象合理。出现在主题的场景和范围中,然后在主题中达到一定的深度。杨斌通过理解主题,进而解读内容,实现了主题与内容的统一。
赵卡《深海墓地》中:“这海会因愤怒而沸腾。这海在沸腾之前是绝望的/这海不能痛哭。”由此可见,这首诗是一种风格和范畴,因为这首诗是通过这样一种氛围来传达意图的,即一种愤怒、绝望、压抑的感觉。所以,在后续的表达中,这样的情感一定会得到一定程度的传承。然而,事实确实如此。其中一句是:“深海墓碑与鲸鱼尸体一致”。另一件值得注意的事情是,赵卡这组诗中的每首诗的开头都充满了强烈的情感和痛苦,比如:“在陡峭的山上,如何理解这夕阳的悲伤”(《在这陡峭的山上》)小山”);“悬在薄雪般的悬崖上”(《睡梦中的伤口》);“有一次,我梦见一只蜘蛛撕开我的胸口”(《蜘蛛》);“被一辆越野车冲死”车》《雪》(《冬天的草原》),我们都知道,在具体描述一个事物的过程中,要让它深刻,就要赋予它情感和灵魂,无论多么深刻,都需要让它“生动”起来,因为一个静止的死物不可能有强烈的情感,显然赵卡做到了。
读杨宾《活在自己的影子里》中的《论语》诗,我们仿佛突然明白了人生和活法:“耕者死在田,樵夫死在林/渔夫死”水里,药师死在悬崖上/李仁死得很远,父亲好喝酒,所以就酒死了/人一来到人间,就成了浪迹天涯的苦行僧”。在情感上,前两行的表达增加到后两行的升华,无疑让我们重新思考人类生命的价值,这在一定程度上暗示了存在主义的美学观点。与赵卡相比,杨宾的诗有一些小涟漪。他们没有赵卡那样大胆的开场和突兀的情感场面。他的诗就像不经意间的石头,轻轻地落在我们身上。内心平静的湖面上,有一些触感。他所描述的事物往往不是物质本身,而是独立精神的属性。当然,主要来自于事物的客观呈现,但却让杨斌写出了其他的东西。这样的视角使其成为一种诗意的补充,如《荒野颂》:“风吹过,草看不见/牛头眼窝里开着一朵小花/低下头让给风”,短短三句,事物的本来面目就已经改变了。从这个角度来看,就变得更有趣了,诗就诞生了。
在《世界之书》栏目中,诗人用不同的技法和形式、不同的主题和人物、不同的视角和思维,向我们呈现了世间万物的绚丽多彩。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这个专栏的作品应该是我们不能忽视的一部分。
3. 地域差异与“存在”呈现
当我们读一首诗时,严格意义上来说,不如说我们是在读一个人。在一首诗中,我们可以看到一个人的生活状态、内心情感、时代环境和背景等等,而他的诗语言里面也一定有某种记忆和痕迹。在“诗歌地理”栏目中,我们可以明显地感受到地理环境引起的心理冲动,然后这种冲动又伴随着情感的刺激,于是就变成了诗歌。这种带有强烈主观感受的作品,或许不需要他人的融入,但在阅读上,无疑让我们看到了一个诗人的坚持和态度。
李文波在《在卡子拉山》一诗中,写出了诗人热爱自然的气质,如:“当你到达山顶时,你可以伸出双手/小心地摘下天空的柔软”。 //不要尖叫,不要对着满山的绿毯奔跑/这个地方只适合夕阳下的孤独、爱情和怀旧。” 《然乌湖姑娘》诗中,写出了绅士的风范和情感姿态,如:“姑娘,请让我留下来/让我把你脚上的长布靴系起来/给你戴上毡帽和帽子”。红纱巾遮住你的脸/我们坐看白云拥抱雪,“白雪拥抱云”;“明天一早,我和我的世界不辞而别/我们并肩跨过这然乌湖/一起放天上的羊》让人感到亲切又美好。刘秉奇的《沙姑平》(另外两首诗)写的是乡村的印象。乡村是永恒的主题。刘秉奇还原了乡村的生活状态,以及最真实的乡村记忆和感受,他的语言简单又通俗,特别让人感觉亲切。
张世庆的《火车笔记》用最真诚的语言写下了他在火车上的所见所感。 “火车”这个形象直观地反映了作者的客观情况,但从语言的具体走向来看,似乎又赋予了这个形象深刻的内涵,因为从《火车笔记》的最初一句开始,似乎之所以能描述整个人生经历,是因为“太阳”、“雷雨”、“闪电”、“月亮”、“光明”、“黑暗”、“黎明”等意象群的出现,使其内在逻辑严格一致。从这个角度来看,这个方向的隐喻关联是恰如其分、恰如其分的,后面的“钢筋工人”、“教师”、“学生”、“诗歌作家”,都能在一定程度上理解阶级和特殊性。整首诗中,我个人特别喜欢最后的两句:“人来人往,匆匆/码头将空”,放置在在整个语境中,“赶紧”这个词可以说是最准确的表达。它揭示了当前社会环境下的生活特征和生存状况。有珍惜时间的隐喻,表达了时代焦虑的深刻内涵。
葛晓明的《草原(两首诗)》读起来感觉沉重了很多。他刻意将生活中一些压抑的或本质的东西放入“草原”的自然意象范畴,以及其中的矛盾、对立和矛盾。这种落差让我们感受到一些艰难而沉重的情绪,以及一种迫切想要表达的愿望。 《明月净影》诗中,个人的状态和态度也在“草原”的意象中得到了充分的表达。三首《草原》歌曲表达了三种对象,呈现了三种不同的意境,让我们看到了“草原”的包容和拓展。
在《都市纪事》栏目中,我欣喜地看到诗人对自己所接触到的事物、自己的处境、或者与周围世界的关系的“在场”表达。换句话说,就是对同时代的人和事有一个个人的、准确的判断。比如冯彦同的《晚春》:“国道旁的树木再次茂盛/因为叶子不是叶子/它们是阳光、日子、故事、过程/它们也是彩云、彩云、恋人”。写作以“在场”状态而言,他的诗歌语言的真实性实际上就是现实感。诗人仅有对现实世界的感知和体验是不够的。仅仅做出理性、客观的判断是不够的。他也必须从中获得自己的真实感受。正如《伤》诗所示,冯彦同在这首诗中突出了“伤”的主题。他必须确定“在场”,才能表达“在场”的感觉和感觉。它可以使其具有一定的想象空间,但语言必须具有“在场”的合理真实性,并使其精确,使之成为诗歌中的“真实”。他不会依赖任何写作技巧和技巧。从而否定了“伤口”的本来属性和意义。
轩辕石可的《大地屏保》等三首诗很有趣,写得有些俏皮。严格来说,这三首诗仍然是“在场”。他们各自洞察一个主题并将其升华。就主题而言,轩辕石可的写作风格并不那么形式主义。从内容上来说,它绝对避免了形而上的判断。他的兴趣主要体现在对事物的反思。换句话说,反思很可能是轩辕石可的主要写作个性。
从李赣《我的名字》等四首诗中,我们可以看出他善于锤炼语言的硬度和坚毅,以体现主题的深刻性。比如《旧衣词》里写的:“悲伤无法言说,把它砍成碎片/塞进火炉烧成灰/阳光,像口角一样推入寂静的庭院/你可以不要剪下一片阳光,把它压进你的胸口。”还体现在事物外观的逻辑和心理特征上,如:“颓废如旧日,衣领领子沾满了旧日的尘埃/金链子还在” ,金属纽扣还在那里,还没有坏掉。”两行三十七字,只有前七字赋予了它的情感,而后面的语言,显然继承了这个属性。
方楠的《我爱不是一棵树》表达了一种递进的情感,从树的叶子到无声的语言,从无声的语言到粗壮的树干,从粗壮的树干到细节,从细节到整体和整体。从整体到一棵树的秩序,从秩序到自由,从自由到一切可能性,最后回到一棵树——所有持久的东西,可见这种逻辑合理的加深了情感的强度。虽然语言看似象征性,但实际上仍然是情感性的。
由于篇幅所限,以上只能算是我个人粗浅的解读,仅读到这里。 《诗歌地理》和《都市纪事》栏目总体上讲的是印象和“在场”的表达。可见,诗人融入了对地方的感受和感动,以及大部分“在场”的表达。对各自语言的认识至少可以让我们大致了解当代诗人的生存状态,也可以让我们隐约看到当代诗歌的未来。
纵观2019年4月的《星星》,诗人呈现的诗歌各具风格,展现了——本身作为诗人对诗意美学的自然理解和追求,也展现了作为老牌诗歌杂志《星星》的宽容和责任。最后,我想说,这个春天是美丽的,我仍然愿意重复我原来的那句话:生于世间、歌颂世间的人,是一位诗人。
2019年4月5日,安徽亳州
个人简介:
向万,男,原名李薇薇,1993年出生于安徽亳州。主要从事诗歌、散文、评论等创作。大量作品发表于《人民文学》、《诗歌杂志》、《星星》、《青年作家》、《青春》等刊物,并入选《中国优秀诗歌》等各类选集、年鉴2018年”和“2016年中国诗歌精选”。曾多次获得国家诗歌奖。曾参加《人民文学》第三届“新浪潮”诗歌大会、中国作协首届全国中青年作家专题培训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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