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会倾听

——吕学敏长篇小说《童话庄》读后感

3月下旬，我拿到卢学敏的小说《童话村》后，给作者发了微信，告知并表示感谢。他回信说你没有经历过文革，如果你能继续读下去就好了。语气淡淡的，你是对我这个读者没有信心，还是对自己的作品没有信心？或者只是谦虚？

我手头有一本书，所以《童话镇》已经在我凌乱的桌子上放了几天了。一位前来参观的村党员发现了它并翻阅了它。他说这本书很漂亮，装帧很精美，字很大，封面古朴典雅，一定不会错。希望读完之后可以借阅一下。我爽快地答应了。向党是一个很有品味的人，他的观点也正是我的感受。

经过冥想、洗手、深呼吸后，我终于翻开了《从前》，用三天的时间读完了，又长长地吸了一口气。

怎么说？

春意浓浓，百花盛开，踏青赏景的邀请不断传来。晚上，你正在学习一种新舞蹈，双人舞，如果不拖着你的舞伴你就无法练习。人们常说春天是困的，春天不是学习的日子，而是吃饭、睡觉、玩耍的日子。不知道是因为外界的诱惑太多，还是工作本身的吸引力不够。我好几次睡着了，好几次合上书。我之所以坚持读下去，并用铅笔做了很多笔记，是因为我对作者的理解和信任，以及对文字的热爱。

突然想起女儿每次放假回家的情景。我女儿在城里上高中，住在校园里，每周回来一次。她每次进来，都吃着我为她精心准备的美味佳肴和饮料，而且还不停地啃着。老师怎么样，同学怎么样，哪个班发生了什么有趣的事情，学校食堂增加了新菜品，增加了新宿舍，楼管阿姨是胖是瘦，监管是否严格……说实话，对于这些问题，我有时并不是很感兴趣，但我还是一直在听。即使你的思绪飘散，你也永远不会离开。偶尔我也会问一两个问题与女儿讨论、交流，并把这些作为经验在家长会上讲。我的理论是：孩子们在学校的一周里总是有话要对家人说。家是孩子们的出口。他把所有的情绪都倾倒出来，睡了个好觉。新的一周是新的开始，轻松无忧。作为家长，我们不跟随学校。我们了解孩子在学校的情况和他的情绪。孩子每次回来都告诉我们这不是一个好办法吗？也许是琐碎的事情，没有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但这就是孩子真实的学校生活，是孩子真实的思想体验。如果孩子不说话，或者父母不听，他们就忽略了孩子成长史的一部分。这段历史永远是我们心中的空白。如果我们以后想了解它，就不会那么直接、真实，也不会产生这样的效果。

还有邻居之间的闲聊。吃穿穿好，天气宜人，家务干完了，庄稼收割了。断断续续、支离破碎，这就是我们最真实的生活。我感觉读卢学敏的《童话村》就像回家后听女儿的讲述或者看邻居聊天一样。她和他们或喜气洋洋，或垂头丧气，或平静地交谈着。我明白的只有两个字：生命。 《从前》也是如此。整个故事讲述的是一个孩子眼中的“文革时期”。那时的“我”还蒙昧无知，所以无论多么重要的社会事件，在“我”眼里都不过是小事；男女之间的绯闻再引人注目，也只是一念之间；在一座高大雄伟的建筑里，“我”只注意到一些门窗和角落；无论一个村庄有多古老，无论有多少人，“我”只能看到那些点和一些我感兴趣的东西。因此，用平常的眼光来看，这部小说似乎焦点不突出，主次不明确，情节缺乏跌宕起伏，内容琐碎。但一想到女儿讲故事时的不耐烦，想到邻居聊天时的轻松自在，我就知道，那是因为我们没有把自己置身其中，没有从中观察、感知、思考。孩子的视角。

卢学敏的小说就是这样。他始终有自己独特的视角和独特的乡村叙事、幽默的语言、多样的修辞手法，形成了自己的风格。虽然不像电视剧的导演，但它用一个又一个的情节吊起你的胃口，吸引你，让你爱不释手，不得不看一集又一集。但只要你有了解那段历史的愿望，你还是能窥见那个特殊时代的蛛丝马迹，斑驳的、支离破碎的、模糊的。对于经历过文革的人来说，这是苦辣味的提醒。对于那些没有经历过革命的人来说，这是新的、荒谬的和奇异的。对于所有读者来说，那是一段历史，无论你喜欢与否，它确实存在。

我的书架上有四本书：《夜色漫步》、《清晨三人白狐》、《子宫》、《腿森林》，《童话村》是第五本。每本书我都逐字逐句地仔细阅读，也在网上阅读了《根源》的一部分。

相识十年，我看着他一步步走上楼梯，见证了他的勤奋与努力，坚持与坚持。他的作品在市场上一直存在争议，而争议正是他作品的生命力。一个真实地描绘生活原生态的作家，一个不迎合读者口味而一味追求创新和独特的作家。你能说他错了吗？

问题在于我们，在于我们是否愿意倾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