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

作者：周游

时间：某日中午

地点：派出所办公室（一张桌子，几把椅子，墙上挂着“为人民服务”等字样）

人物：张三（四五十岁的中年人）、小李（二十多岁的青年）、小王（三十多岁的少妇）、丹丹（小王的儿子）。警察小赵（青年警察）。

帷幕升起

【张三、小李、小王、警察小赵上场，前三人正在争论】

小王：现在这些人是谁？大家看上去都是狗，其实……都是臭流氓！

张三：嘿嘿嘿！你说谁是臭佬？你能先弄清楚吗？别像疯狗一样咬人

小李：对啊，注重质量，注重质量。

小王（委屈）：哦，警察同志，你看，你看，他们先告坏人了！我是受害者。警察同志，你得替我做决定。

【骂小李张三】：穿得像个畜生！

张三：哎！你这个混蛋.

小王（双手叉腰瞪着张三）：啊？

张三：泼……泼……有点不讲理吧？

小李：就是啊，无理取闹，无理取闹。

恶警小赵：好了好了，别吵了。我们不会冤枉一个好人，当然也不会放过一个坏人。

小王：对啊！宁可误杀三千，也不放过一个！

小李、张三：啊？

小王：不不不，警察同志，我是说你不放过一个坏人，你不能让他跑了。

张三：警察同志不会冤枉好人。

小李：是的。

警察小赵：站住！别再争论了。请介绍一下当时的情况。

小王：是的。当时，我接儿子放学回家。公交车上，当时人很多，所以他们趁机……他们趁机……【小王不好意思地看着警察小赵】他们趁机……【小王拍拍自己的屁股】，他们趁机……趁机耍流氓！真是个臭流氓啊！

张三：警察同志！我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

小李：我也不知道怎么办。

小王：我虽然是个美女，但你……

张三：哎哟我的妈呀！

小王：什么？我还不如你妈妈吗？

张三：呸呸呸，不，不……

小王：哼！

张三：我不该这样辱骂我母亲的老脸。

小王：你……

[小赵警官咳嗽]

小王：警察同志，我一转身，我身后就有两个人了！紧张的脸都绿了。那个……【指着张三】那个还笑得像个混蛋。太无耻了。

小李：我今天要去参加我的第一次面试。我能不紧张吗？

张三：儿子考上大学了，我怎么能不高兴呢？你觉得谁笑起来像个混蛋？

小王：你们就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还不知道自己嘴巴不好！歹徒相互勾结，说谎，却不怕警察！

警察小赵（烦躁）：站住！不要发出任何声音！ 【对方有些害怕，安静了】请详细说明一下情况。

小王：我我我……不好意思说！ 【小王指着小李和张三】

小赵警官：好的，我和你做笔录。我们需要了解具体情况。你们两个就在这里等着吧。

小王、警察小赵朝出口走去。

小李、张三：警察同志，警察同志。

张警官回头示意：我们不会冤枉好人。

小王，出境民警小赵。

小李和张三焦急地来回踱着步。最后坐到了椅子上。

张三：喂，这是什么？

小李：对啊！

张三：儿子今天考上大学了，正在等我回家吃饭呢！原本是幸福的一天。

小李：终于得到面试机会了。我怕迟到，所以就早点去了。没想到半路就遇到这个问题了！唉……【小李焦急地看了看手表】时间快到了。哎哟! 【小李焦急地跺脚】

张三、小李：这是什么？ 【小李焦急地看着手表】

张三：年轻人，别着急。警察同志不会冤枉好人。情况一明朗我们就可以离开。

小李：唉……

张三：要怪就怪那家伙吧……

小李：警察同志。

警察小赵在出口处看着张三。张三回头看到警察小赵，站了起来。

张三：扑……扑……真是个蛮不讲理的女人。

小李：警察同志，情况清楚了吗？

民警小赵（严肃）：清楚了。非常清楚。

小李：太好了。

民警小赵：好的，很好。

张三：我只想说，警察同志不会冤枉好人。

小李：那我们可以走了吗？谢谢警察同志。再见。 【小李正要匆匆离开】

民警小赵（严肃）：走吧？去哪儿？没有门。停止！据我们初步分析调查，是你们两人之一！

小李：这……怎么会这样？

张三：警察同志，你说得对吗？

民警小赵：哼！让我尽快诚实地告诉你。你知道我们的政策.

张三：宁可误杀三千，也不放过一个。

民警小赵：啊？

张三：呸，你不会冤枉好人的。

民警小赵：后半句话是关键！尽早承认，我们还可以调解。如果不解释，警察发怒后果很严重！

张三：对对对。

警察小赵：谁知道是谁？如果你尽快如实告知，我们或许可以从轻处理。仔细想想吧！我继续调查。

民警小赵朝出口走去。

小李：噢，警察同志。警察同志！

恶警小赵回头示意：坏人我们不会放过！

张三：警察同志！警察叔叔！

民警小赵从出口退出。

小李和张三焦急地来回踱着步，时而不屑地互相对视一眼。

两人叹了口气后，坐在椅子上，不屑地互相看了一眼。然后背对着对方。

小李：警察同志是这么说的。

张三：你说什么？

小李：坏人我不会放过。 【指后面的张三】

张三：是的。不要放过一个坏人。 【指后面的小李】

小李：坏人！ 【指后面的张三】

张三：是啊，就是个坏人！ 【指后面的小李】

小李：是的，坏人只有一个！ 【指后面的张三】

张三：我知道坏人只有一个，不是两个！ 【指后面的小李】

小李：我就打屁股一次，不是两次。

张三：是的，就是“啪”的一声，嘎吱嘎吱的，不是双发炮。

小李：好吧，那个坏人还是赶紧认罪吧，别这样浪费大家的时间了。 【指后面的张三】

张三：是啊，那个坏人最好快点解释清楚，说不定还能得到宽大处理！ 【指后面的小李】

小李和张三同时微微转身，不屑地对视一眼：哼！ 【两人继续对峙】

小李：人类，没有人犯过错误，尤其是到了一定的年龄，难免会有一些想法。但如果你犯了错误也没关系。如果你早点承认改正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小李扭头看向张三】

张三：是啊，尤其是年轻人，怎样才能成长而不犯错误呢？ 【张三依然用手指着身后的小李】

小李看着张三的手，有些生气：你说什么？

张三：我说的是年轻人……【张三继续在背后指着小李，小李抓住了张三的手】

小李（生气）：你在怀疑我？

张三（先是胆怯，后是自信）：我……我……我只是怀疑你出了什么事！你不也怀疑我吗？

小李：我……反正不是我！

张三：反正又不是我！

小李：你在车上也看到了。我双手护着文件袋，就是怕丢了采访材料！

张三：你在车上也看到了。我双手捧着儿子的录取通知书，根本不顾钱包！

小李：谁知道哪只手会一时不肯放开通知书，然后……砰！ 【小李做了打屁股的手势】

张三：那谁知道哪只手保护着文件包，不肯休息，然后……噗！ 【张三打屁股的手势】

小李：胡说！我连双手都懒得去抓扶手，就拎着包放在车上，摇摇晃晃……

张三：我不敢放手。我在车里摇摇晃晃.摇摇晃晃.

张三和小李摇摇晃晃地靠在一起。

张三：是的，我们只是在车上并肩站着。我就这样抓着通知书。

小李：我就是这样保护我的包的。

张三：年轻人，咱们别打架了。我们在车里离得很近。如果有人拍了照片，我们还能看到吗？

小李：唉……

张三：别怕，你能误杀三千人吗？

小李：是啊！如果它不能走得尽可能远，最坏的情况就是误杀我们两个。

张三：等等吧。这是初步调查。你不会错误地指责好人。

小李：哎哟……【小李焦急地看了看手表】

张三：年轻人，别着急，别着急。

小李：我能不着急吗？面试时间很快就到了。你知道我得到这样的机会有多难吗？

张三：年轻人，着急也没用。

小李：大学毕业后，我失业了。半年多了，终于等到了机会，结果却发生了这样的事……唉……【小李看了看手表，急得都快哭了，小李抱着头】

张三：年轻人，年轻人。这……这……我们无能为力。 【张三拍拍小李的肩膀】

小李：啊？大哥……不，不，叔叔，叔叔。你先承认怎么样？

张三（焦急）：你、你还怀疑我？

小李：不不，我知道不是你，这不是解决办法。如果你先承认的话，我可以先去面试，面试完再回来给你作证。

张三：这不行，这不行。

小李：叔叔，不，不，叔叔，你帮帮我吧。别担心，不会有事的。我一定会回来的。哪里有生命，哪里就有希望。

张三：那你就不能乱砍树了。这实在不行。

小李：爷爷，求你了！ 【小李给张三跪下】

张三也向小李跪下：“年轻人，你别再求我了，你再求我，我就进棺材了。”

小李：你得帮帮我。如果我不回来，我就是我的孙子。

张三：你刚才不是叫我爷爷吗？年轻人，我不是不想帮你。就算真的没关系，要是让我老婆知道了，我也会出事的！

警察小赵和小王从出口出来。

民警小赵：哟！祭天祭地又如何呢？

小李和张三连忙起身。

小李：警察爷爷，警察爷爷。

民警小赵：是呀，你开始装孙子了吗？

小李：呸，他，他有话要解释。

张三：哎！我……【张三见小李哀求，就不说话了】

警察小赵：你告诉我什么了？

小李：他承认了。

张三：哎！你……【小李点头，弯腰请求，张三不再说话】

恶警小赵：我问问他吧。

小李：噢，是的，是的。 【继续坐下来向张三求情】

恶警小赵：你早点承认就不会那么麻烦了。你还有什么想要捍卫的吗？

张三没有说话。

小李：不，不。

恶警小赵：问他！

张三看着小李：没有。

小赵警官：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张三：没有。

小赵警官：这是否证实女同性恋受到非法侵害？

张三：没有。

小李：这个可以给你。

张三（委屈）：这真的不会。

恶警小赵（严肃地）：是还是不是？

小李对张三使了个眼色，向张三恳求道。

张三（快哭了）：有的话就是我了。

民警小赵：你确定吗？

张三：好的。

小赵警官：好的，我们正在通知你的家人……

张三（惊恐）：不行，警察，不要！

恶警小赵（讽刺）：哎哟，怎么突然就有两个孙子了。现在想起来你后悔吗？

张三：警察同志，我儿子今天刚上大学，全家人都在等我拿着通知书回去。你不能告诉他们这个！

小王：呵呵，带着这么大的孩子做这种事，太不要脸了。

张三（快哭了）：警察同志，我们不能，我们不能。

民警小赵：现在后悔已经晚了。我们先反思一下。

小王：看你怎么当老公了！不要脸！

警察小赵：看看你怎么当爸爸了！你太无耻了！

张三：你看我孙子是怎么做的！即使我跳进“汤山温泉”也洗不掉我！

张三看着小李，差点哭了：你，你……呃。

小李一脸羞愧。

警察小赵：好了，小伙子，你可以走了。你们两个留下来。

小李转身要走，又转回来。

小李：警察同志！不是他

民警小赵：啊？

小李：真的不是他，我可以作证！

恶警小赵（生气）：你在搞什么把戏？是谁？

球从入口上升。

丹丹：是我！

小王：啊，丹丹，宝贝，你怎么进来了？

丹丹：妈，不是他们两个，我可以作证。是我妈妈拍的。

小王：啊？

警察小赵：孩子们，谁让你们给妈妈拍照的？

丹丹：你？

警察小赵：我？

三人：啊？

丹丹：在学校，老师说警察叔叔让我们看到小偷就告诉大人。我看到车里有人想偷我妈妈的钱包。我不敢说.

民警小赵：接下来怎么办？

丹丹：然后我就打了我妈的屁股。

民警小赵：接下来怎么办？

丹丹：他们开始吵架了！

民警小赵：接下来怎么办？

丹丹：那小偷就不敢再偷了。

警察小赵：接下来怎么办？

丹丹：那就这样吧。

恶警小赵：小子，你怎么不早告诉我？

张三（冲向丹丹）：小子，你救了我的命，让我开眼了，天啊！主！

丹丹：我真希望早点告诉你，但你不让我进去！

民警小赵：啊，误会误会了。原来这是一场误会。

小王（不好意思）：哥……对不起。我、我错怪你了。

张三：我就说吧，我不会打你屁股的。我怎么能打你屁股呢？你孙子只想打你屁股

小王（尴尬）：啊？你是什么意思？

张三：不，不。我的意思是，我不会做那样的事。

小赵警官：这是我的失职行为。我为大家感到抱歉。 【小赵警官不好意思地向小李和张三道歉】请不要向上级举报我……我才刚上班……

张三：哎，警察有时候真的很怕流氓。

警察小赵：叔叔……对不起，对不起。为什么？那你为什么承认呢？

张三：哎！正确的！忘记生意了！这个年轻人有一件紧急的事情要做。我们讨论说我应该先承认，因为我想让他先离开。年轻人，你还能追得上吗？

小李（看着手表，有点沮丧）：哦，我怕追不上，算了，以后有机会了。

张三：你看，我错过了这个年轻人的生意。

民警小赵：啊？我开警车送你，你还能来吗？

张三、小王：是啊是啊。

小李[看看手表]：嗯，谢谢。

警察小赵：别再说了，快走吧。

民警小赵和小李向出口走去。

张三：哎！为什么！你必须尽快回来！

小李：啊？还有什么？

张三：给我老婆解释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