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声（复活）

作者：崔春香

脚本文本

复活

A：看你的样子，年纪都很大了。你已经在那里呆了半辈子了，对吗？

B 怎样说话？永远比你大。我剃掉的胡子比你剃掉的头发还要多。

A：你生活中经历过什么危险或者惊险的事情吗？

B 当然，我经历了很多。我吃过的盐比你喝过的粥还多。怎么可能没有一些惊心动魄的事情呢！

A 有哪些东西？让我这个胡子稀疏、吃盐很少的人听着。

B 太多了。有一次，我和一个朋友开车。车在半路抛锚了，我们正在车前修理。一辆大卡车从后面高速驶来，我们听到一声巨响——

追尾了？

乙号

A：那为什么会发生爆炸呢？

B 当他看到前面停着一辆汽车时，他突然刹车。一件重达半吨的设备从我们的车头划过，落在我的头前，距离我的头只有半厘米。

A向前飞去，把车头撞碎了，怎么能撞到人的头呢？

B 我正躺在车前修理它。你认为这危险吗？

保险？如果真的击中你的话，我猜你发达的实心脑袋会变成液体。

B 你说这还不够危险吗？锤子可以击中人的头部。有多少把半吨重的锤子？

答：那么可能会直接气化，变成人脑液化气。如果现场领取的话，可以准备多少份饭菜？

B 你正在利用别人的危险。不乏德行！

A. 别人的灾难是你自己的商机。

B 为什么我听到这句话感到很生气？你做什么工作？

A：我们是拥有一切却没有生病的人；除了钱，我们什么都缺。

乙老大？难怪他说话这么阴暗，但他的所作所为可想而知。

A 这一次，那一次。人们会改变。只要通过生死考验，你就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B 不确定。我经历了那么多危险的事，为什么还是这样？它没有长出两个头，而是长出了四个头。

A 我是说人的思想是可以改变的。它不是指物理变化。

B 这是无法改变的。有一次我过马路，一辆拉着牛的卡车径直向我驶来。想要逃跑已经来不及了。我跳了起来，汽车的挡风玻璃把我弹了下来，我骑在了牛头上。

小A不相信。你能跳那么快吗？

B 我是一名跳高运动员。打破了全运会纪录。

A 那你就骑吧。假装成牧童可以让你看起来年轻几岁。

B 那是一个牛头。不是你家里的沙发。牛使劲摇头，把我扔到车后。

啊？为什么你的胳膊和腿现在还完好无损？你不是有两条假腿吗？

B 我说你是一个什么都不缺的恶人。

答：我没有骂你。车开得快，你跳得高，力气大，被甩到车后面还半死不活？

B：我在一切上都很渺小，但在命运上却很大。那是一头公牛，力气很大。牛车后面有一辆农用车，它从车头跳过去，把我扔进了车里。

A、那辆钢制马车不是会让你失去胳膊、失去双腿、失去脑袋吗？

B 这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地方。车里并不是空的，而是载着一些东西。

A 你拉了什么？

B 拉了一车石灰膏。

啊？你真是一只瞎猫撞死老鼠了。

B 不管怎样。虽然石灰膏是白色的，但老板的心如果不是黑色也可以说是灰色的。

有什么问题吗？

B 石灰根本没有凝固。石灰膏还是完全粘稠的，卖给别人了。躺在石灰膏上比躺在死海还舒服。我毫发无伤。他们还把我全身漂白了。你看我的脸还是那么白皙。

A 只要你的心不被漂白。然而，这对你来说并不能算是一种刺激。惊险得让人上下牙齿打战，脊背发凉。

B 没有什么比这更危险的了。除非你沉迷于看惊悚片。

A 我问你，你曾经被活埋过吗？

B 活埋？在这个和平繁荣的世界里，不是南京大屠杀。人怎么可能被活埋呢？

答：你有多少钱？

B 两三千。

答：太少了，弱势群体。

B 二万到三万。

A 刚好够生存。工人阶级。

B 二三十万？

A 差不多就够了。

B 什么就足够了？

A 刚好够活埋。

乙嗯？钱多了就会被活埋？从来没有听说过。

A 如果你的钱太多，花不完，就会变成黄土。钱越多，黄土堆得越高，埋得越深。

B 你在说什么废话？

A 这就是所谓的真理。没有经历过生死大考验的人，永远不会明白其中蕴含的深奥道理。

B 也许吧。你让我想起了古人说过的一句话。

A 什么话？

B 金钱是随缘之鬼，愤怒是祸根。

答：知道了这一点，你就必须格外小心。

B、要注意什么？

A 你不是有二三十万吗？

B 是的。

A 那么你离被活埋就不远了。

B：你能不能别再这样咒骂人了？我是一个善良的人，没有人会伤害我。

不？当我听说你有200,000 ——

什么？

A. 我已经准备好了绳子和铲子。

乙嗯？你刚刚是在骗我吗？

答：别紧张。只是在开玩笑。一个被活埋了，刚从坟墓里爬出来的人，会不会又伤害别人呢？

B 你真的被活埋了吗？

答是的。我被活埋了，刚刚从坟墓里爬出来。

乙嗯？鬼鬼鬼……

A 光天化日之下你能看见鬼吗？你怕什么呢？

B：如果你不是鬼，那你就是在说谎。怎么可能有人被活埋了还能活着出来呢？除非你变成鬼。

A 我在三天内经历了人生的三个天堂。

B那个三倍？

答：在我被活埋之前，我是一个富有、傲慢、挥霍、酗酒的千万富翁。

B 接下来发生了什么？

A后来被暗杀，并在一座古墓中活埋了三天。他几乎成了一个孤独的幽灵。

现在怎么办？

A. 现在的我是一个普通、坦率、普通的人。这个怎么样？我的经历比你的更刺激吗？

B、惊险刺激。被活埋不是很刺激吗？这是否意味着被活活剥皮并挖出心脏被认为是危险的？究竟发生了什么？

答：说来话长。

B 我想听听细节。

A 我是做建材、餐饮生意的，赚了几千万，但我总是不满意。我一直想成为中国首富，所以我决定赌一把……

B 赌博？十有八九你都会输。奸淫生命，赌博生贼。有钱人不做好事，还想当贼？

答：这不是赌博，而是一项像赌博一样承担一定风险的生意。

B 什么样的行业像赌博一样？

一块玉。玉商称买卖玉不是交易，而是赌石。一次好的投注可以带来数十倍或数百倍的利润。如果你赌错了，你就会输掉一切。

B 你打赌了吗？

A打了个赌。

B 结果是什么？

A被活埋。

B也赌上了自己的生命。

A. 两个玉石商人听说我想做玉石生意，就找到我，说他们从缅甸走私了一块优质玉石，不敢在市场上公开出售，所以想卖给我。我以低价。

B、他一开始就是从事黑社会生意的！

A 不是说黑帮比黑帮更赚钱吗？

B 那离被活埋已经不远了。

A.你怎么突然就答对了？

B：黑道生意还能有好成绩吗？

A 他们把我带到了一个隐藏在树林里的墓地.

B 如何引导它到墓地？

A 你不是说是走私货吗？看不到太阳。

B 你几乎就是这样。

什么？

B 很快就会看不见太阳。

A 你怎么答对了？

B只是因为我比你吃更多的盐，刮更多的胡子。

A 我一次性提出70万的巨款……

B 七十万？按照你当年埋葬我的标准，你应该被活埋两次以上了。

A. 我跟着他们到了坟墓。他们已经挖出了通道。

B正在等你进来。

答：他们指着里面说：“看那个，不是吗？”多大一块啊。它们都是经过切割的，在外人看来，都算是精品玉石。我一看，一块石头砸在了我的头上，我什么都不知道了。

B 我怎样才能让你知道？如果你知道的话，你就进不去。

A 当我醒来时，周围一片漆黑，冬日里没有一丝光亮。

B 如果有光，那还叫冥府吗？

A 我的双腿深深地埋在土里。根本动不了。我的头像被针扎一样疼。我这才发现，我的上半身已经掉进了空坟里，只剩下半身被埋了。里面还有空气，所以他还不会死。

B柯也还活着。

A我知道我无法逃脱这场灾难。幸亏那两个歹徒提前把坟挖好了，放了很多空气，否则就算他们不埋我，我也会立刻窒息而死。

B 这称为暂停执行。

A 你给了我一些时间，让我知道我是怎么死的。也让我在活着的时候仔细思考了很多事情和原则。

B 你想到了什么？

A 活着真好。

B 这不是废话吗？还有，死了比活着好吗？不是说生不如死吗？

A 为什么人们总是在街上跳楼？

B 这不是为了死！

答：那为什么呢？

B 这是我为了提高生活质量、生活得更好而不得不采取的最后手段。 ——

A.最后一个动作是跳楼？

B 想一想，人是生更难还是死更难？真正想死的人不会让任何人知道。就连我最亲近的亲戚也不想知道。更何况，这偌大的市场，看热闹的人实在是太多了。关上门，拉上窗帘，喝药，割腕，触电。任何方法都比跳几十层楼容易。

答：那为什么呢？

B 为了名誉。

A 为了名声？

B 如果你真想死，怎么能等到消防队来呢。平时他上去之后，总是像时装模特一样走在舞台上，吸引街上爱管闲事的人的注意。人多了，他真的一副要跳楼的样子，等着消防车尖叫。随着地面打开，他的脚步也达到了高潮。

怎么样？

B（表现）警方四处询问，查明了该人的姓名、家庭住址、社会背景、文化程度、性格气质等。一切都清楚了。他不会出名吗？

A 他这么有名吗？

B那些在街上吵着要救他的人有时会伤害他。

A. 你是如何伤害他的？

B 他的目的就是为了吸引你的注意力，引起你的关心和重视。只要大家不理睬他，假装没有注意到，不然就把他当成脚手架上的工人了。当他心急了，渴了，饿了，觉得没有意义的时候，他就自己下来，后悔自己不该爬到那么高的地方，还要多吃两碗。米饭，浪费一顿饭的钱。

真的吗？

B：都是那些爱管闲事的人太吵闹了。有时候，不能丢面子，就得真的跳出来。

A 按照你的说法，是那些关心他的人害了他？

当然。只要没人理他，街上的自杀率就能降低到90%以上。

A 剩下的不是不可能阻止吗？

B 我有防止街头自杀的秘诀，正在申请国家专利。

一个秘密是什么？

B跳楼的人不是真的想死吗？

答是的。

B请消防员告诉他，前面的树林里有一座古墓。它已经被挖出来了。他让他下来走进去把洞埋起来。这样一来，他就可以一步把死者和活人都埋了，既省事又省钱。也省心，不用在家里花一分钱。

A 这确实是个好主意。他真的下来了吗？

B：下次下来，他一下来就给士兵下跪了。恳求那个让他活埋自己的人放过他。否则，他们连亲人都见不到，只能看到消防员。有些人连士兵都看不到，最后只能看到两个歹徒的绿色眼睛。

A、我已经把我一半的人埋在黄土里了，你还幸灾乐祸！

B 谁让你这么贪心呢？

A 我真的很同意一句老话：钱随缘。虽然坟墓里还有点空气，我还能活半天，但我必须想一想它，想一想我走过的路。

B 你一直在想什么？

A：别看我现在多有钱，多有钱，花多少钱……

嘿，停下来。我想通了，是在之前，之前，古墓外，在我被活埋之前。

答是的。以前……为什么不打开哪一壶，挑哪一壶呢？

B 我说的是实话。

A：别看我当时自称是千万富翁。过着放荡的生活。现在看来，他其实就是金钱的奴隶。为了钱，我搬麻袋、倒衣服、拉石头。我累得吐三碗血。

B：如果人的财富消失了，鸟儿也会因食物而死吗？

A、为了钱，我使尽浑身解数，绞尽脑汁，想尽一切办法，不择手段地把一个羽翼未丰的竞争对手逼到破产，让我在十字路口擦鞋。

B 但现在你连擦鞋的机会都没有了。

A.我看到他在那里擦鞋，我不忍心，就去让他擦鞋。说完，我把一百块钱放在他手里，说不用找了。

B 他说什么？

A 我想知道他是否认识我。不管怎样，他还是找出了九十九块钱，硬塞给我上了车。他说我靠自己的劳动养活自己，不接受任何人的施舍。没有钱我可以活，但没有尊严我不能活。

乙好吧。

A 也许他已经认出我了。知道自己是一场阴谋的受害者。但不管我有多少钱，他还是看不起我。现在我才真正明白，一个只有金钱而没有尊严的人只有价格感而没有价值感。而一个没有价值观的人和一个没有灵魂的衣架酒袋、肉包米桶、行尸走肉有什么区别呢？

B 好吧，但现在已经太晚了。

答：最好让那些贪婪、专横、残忍自私、不孝不孝的人，以及一切不守规矩、肆意妄为的人，被活埋一次，然后他们就会明白一切。

B 是的，用手去经历一千遍比用嘴去要好。仅仅被活埋一次就比任何说教都有效。但其他人没有这个机会，所以你必须迎头赶上。

A. 现在我连向他道歉的机会都没有了。

B 如果我早知道的话，我为什么要这么做？

A忙于生意，已经好几年没有去乡下看望父母了。当我出差经过我的家乡时，我顺便去看望他们。我的老母亲不认识我了。他们以为我是民政局送低保的人。

乙嗯？千万富翁父母还能领低保吗？

A 你已经好几年没有收到我的消息了吗？刚出来的时候，我就去上班了。以为我还在工作。她认出了我，颤抖着抚摸着我的全身，说：“是老吴。”看来你又减肥了是吗？可以少背麻袋，多吃荤素，但不敢劳累筋骨。这段对话实在是太唠叨了，让我泪流满面。

B 但现在父母都在，儿子就很难尽孝了。

不是吗？我恨透了自己，恨不得打自己一巴掌打在那个不知道是谁给我挖的坟墓的脸上。

B、我们在发展自己的时候，不放过任何一个机会；当我们必须为自己承担责任时，我们往往会主动放弃机会。

A不关心父母，却另类关心儿子，结果也害了他。

B 你为什么担心？

A 我不是很有钱吗？我儿子要一百，我就给他三百，让他上最好的贵族学校，穿名牌，吃西餐。我总担心儿子受委屈。

B 结果是什么？

阿进去了。

B. 进入清华大学？

A去了秦城监狱。

B 看看这对父子。儿子在监狱里，我在坟墓里。

A. 自从进入贵族学校以来，我儿子的功课做得很好。经常受到老师的表扬。

B 最好有钱。

A. 他们都是花钱请同学来做的。

B 现在还有这样的兼职吗？

A. 他的考试成绩总是名列前茅。

B：别问了，抄人论文我还是付钱的。

答：没关系。当我高二的时候，开学第一天，警察就上门通知我的父母，我的儿子已经被录取了。

B 你犯了什么罪？

一起抢劫案！

B 千万富翁的儿子被抢了？难道你给我的钱都是假币，我不能花吗？

A 他们帮派中最穷的成员也是百万富翁的儿子。他们不是为了钱，而是为了刺激。看到被抢的人惊恐的样子，就会有一种变态的满足感，这就是现实版的《古惑仔》。

B 金钱和愤怒同时出现。

答：这确实是一个父亲没能养育父母的错。

B：你老婆不关心吗？如今，女性往往是负责人。

A 我老婆是小三侦察队的副队长。她在街上忙着跟踪、跟踪、跺脚、擦眼泪，顾不上管教孩子了。

B 情妇流浪者？你还有情妇吗？

答：这不全是钱的问题。当你没有钱的时候，如果你想勾引别人，没有人会让你得逞；一旦你有钱了，到处都会有人勾引你。有一群女孩专门勾引开宝马的人。不幸的是，我开的是宝马，不幸的是我被她撞到了，所以他们把我当作他们的宝马拖走了。

他们？你有几个情妇？

你怎么敢！仅凭一人，她就成为了副队长。如果有两三个，她不就成了统帅了吗？你必须剥我的皮。

B 事实不应该如此。这会破坏家庭的和谐。

答是的。现在我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戴绿帽子不仅仅是女性的专利。男人，尤其是有钱有势的男人，经常给自己的妻子戴绿帽子，但没有人当真，认为他们所做的只是红帽子。

B、不要随意戴帽子。帽子最好自己戴，不要强迫别人戴别人不想戴的帽子。

答：我现在意识到他们的游骑兵队组建得太晚了。你应该在第一天结婚，第二天就筹办婚礼。任务在第三天执行。看看哪个龟人敢给自己戴红帽，给老婆戴绿帽子。结果我连向她道歉或者跪搓衣板的机会都没有。

B. 让你的朋友安慰你。

一个朋友？除了我的情妇，我的朋友都是男人，现在的男人没有一个是可靠的。如果我这么做了，岂不是就可以找个绿帽子戴在头上了？这都是个坏主意。

B 然而，一切都结束了。现在你甚至不知道自己是否戴绿帽子。

A 君子不触及人的痛处。为什么你老是想摸我的肋骨？事实上，我想穿也穿不了。除非她坚持要给我穿。

什么？

A. 除了竞争对手和商业伙伴之外，我没有任何朋友。我连同学聚会都没去。

为什么？

A 我是他们当中最富有的。如果我去和他们付同样的钱，大家都会看不起我；但如果我付出更多，为什么我要付出比他们更多的钱？所以就别去吧。

B 你真是中国的阿巴公。

A 如果你不吝啬，怎么能发财呢？有一次，我开车等红灯。旁边一辆载着水果的三轮车为了躲避一辆摩托车，突然撞上了我车的前轮。我一看就生气了。他对着那人吼道：你找死吗？你不想再活了，不是吗？他不想活了，就撞上了政府的车。大众有很多钱，但我杀了你，几十万的赔偿金都赔不起？你有眼睛吗？你为什么无缘无故撞我的车？

B 三轮车骑手的反应是什么？

A、他从容地跳下车，扶正车子说，我没有眼睛，但你的眼睛太高了，都长到眉毛了。我听着有些奇怪，但仔细一看，原来是我初中的同学。

B：你这是在利用你的权力欺负别人。

A 我会尽快向他道歉。他说没关系，还强迫我放下几斤水果来解我的怒气。

B 他撞坏了你的车？

答：不。只是撞到了我的前轮。

B 那你为什么这么生气？

A你……不习惯吗？俗话说，有钱有势就会生气，对吗？

B：小事一桩，就这么生气。现在你被埋在这么深的坑里，你的愤怒不是应该更盛吗？你为什么不生气？

A 我现在在生谁的气？各个方向都有污垢。如果我生气，泥土能理解吗？现在我真的明白了。

B 你明白了什么？

钱是为人服务的。人对生命的要求正如古人所说，日食三升，夜眠八尺。再多的事情都将毫无用处。一天能吃三升吗？

B 你在喂驴吗？我全家一天吃不了三升。

A：这都是额外的，不是吗？事实上，金钱服务于家庭、爱情、友谊，以及你自己的尊严和健康。如果失去了这些，无论你有多少钱，都没用。没有钱并不可怕。可怕的是穷到除了钱什么都没有。这才是真正可怕的事情。

B 你真的明白。

A 我真的明白了。

B 但已经太晚了。

A 只有迟到的人才会明白。如果不是太晚，人们永远不会理解。正当我还想弄清楚什么的时候，突然感觉头上又痛又痒，还发出“吱吱”的声音。

乙那儿有什么？

A 有几只老鼠正在吃我的头。我抓起周围的土块，把它们打来打去，然后把它们赶走。这真是时代之招数，运金化土。我突然想起，在一家五星级酒店，一只老鼠把经理吓得尿裤子了。现在有几只老鼠敢爬到我的头上，甚至想吃掉我。

B 这只是时间问题。你没欺负过老鼠吗？

答没有。那一次我在我的公寓里发现了一只老鼠。我叫服务员杀老鼠后，又给经理打电话。当他看到那只死老鼠时，他的脸色吓得煞白。他聚精会神地听我从爱国卫生、消灭四害、保障人民生命健康、保护环境等方面讲起。顾客就是上帝。一连串的批评和训斥让他向我道歉不已。他们免除了我所有的费用，给我买了一张返程机票，并让我上了飞机。你看我就因为一只老鼠就赚了多少面子。

B 可惜你的那两大块脸很可能会被老鼠吃得只剩下一块了。

A：那我现在想想，我能做什么呢？你是否理解或困惑并不重要。反正结果是一样的。我在恐惧、痛苦和绝望中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