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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听花开的声音——浅读谷未黄先生的亲情诗

顾未黄老师的三首家诗分别是《乳房》、《父亲手中的庄稼》和《粮堆上的莫姐姐》。表面上看,它们是写给三个亲戚的。事实上,这三首诗都是写给诗人一岁时进入天堂的母亲的。诗人通过祖母、父亲和妹妹这三个不同的人物,从三个不同的侧面描绘了一个模糊的母亲形象和一个时代的影子。这个时代是三年自然灾害造成的,后来被称为三年困难时期。事实上,它们是大跃进运动牺牲农业、发展工业的结果。诗中的母亲无疑是这个时代的受害者,也是这个时代的控诉者。现在我才明白为什么顾未黄老师把他的诗称为“小说诗”,因为诗中的人物不一定存在,但诗人可以通过这些人物的描述揭示一个故事。时代的伤痕让读者从痛苦中汲取教训,在反思中得到启迪。

顾未荒老师的这三首诗在三个不同的场合被背诵了。每次朗诵我都在场。顾未黄老师每次背诵时都会泪流满面。每次他朗诵时,观众都会感动落泪。但当我站在观众席拍摄时,我不仅感动,而且受到很大程度的震撼。我什至无法稳定地握住相机设备。也许你会觉得我夸张、夸张。其实我从来没想过诗歌可以有这么大的力量。第一次听顾未黄老师的朗诵,我完全没有心理准备。我本来打算听听花开的声音,却没想到听到了内心深处的一声哭泣。这与默默聆听不同。打雷有什么区别?

我清楚地记得,2012年九真山知音笔社篝火晚会上,顾伟煌老师朗诵了《乳房》这首诗。九真山“大好河山”景区篝火晚会所用的木材非常讲究,不产生烟雾,但使用诗歌使我们热泪盈眶。此情此景,我们无暇表达对博亚子旗的山水情谊的深情厚谊。顾未黄老师朗诵的诗词奏响了山的旋律,我们眼里的泪水哗哗地流。流水欲用泪水洗去一个时代的一切污秽。在这首诗中,诗人以一个问题开始:“世界上最好的房子在哪里/你找到了吗/那么多人想住在里面/这是一个隐秘的地方,居住着牛奶般的蜂蜜。”我们的思绪立刻就被带到了母亲的怀抱和我们原来的粮仓。无论什么体裁的作品,好的开始就是成功的一半,对于诗歌来说更是如此。因为诗歌的容量是有限的,所以不容许诗人浪费过多的笔墨。如果找到准确的切入点,就能取得巨大的成功。好的开始。顾未黄老师的开场白不仅清脆明快,而且引人入胜。当然,要找到正确的切入点,首先必须有独特的视角,而独特的视角来自于诗人敏锐的观察和深刻的理解。俗话说“世界并不缺少美,只是缺少一双发现美的眼睛”。这个世界并不缺少诗歌,而是缺少一个能在平凡的生活中挖掘出诗歌的灵魂。这样的灵魂与神相连,可以破译宇宙中许多未知的秘密。有人说诗人写的诗是上帝通向世界的桥梁。没有一定的灵气和心灵感应,人们羞于被称为诗人。诗人的诗之所以如此神圣,就在于他能通过异于常人的心灵感应,搔到读者的痒处,打通读者的痛苦。据说疼痛会导致堵塞。诗歌之所以能给我们带来快乐的感觉,是因为诗歌就像中医的针灸一样。它可以让我们及时缓解隐痛,同时打通七经八脉。

在接下来的讲述中,顾未荒老师用一系列的角色转换,带领我们的思绪进入了那个难忘的时代,然后又带领我们的思绪来到了古老的时空隧道。 “我住在我亲生母亲的子宫里/我知道他是我的父亲/他的稻田不能长出粮食来养活我的母亲/我的母亲生病了/我在母亲的乳房里找不到牛奶/但我在我的祖母的乳房里发现的/那是一个已经空了几十年的乳房。”诗人出生于三年自然灾害时期,父亲的稻田无法长出粮食来养活母亲,这不仅是父亲的悲哀,更是一个时代的悲哀。妈妈因为饥饿而生病了,乳房里当然没有奶了。我们甚至可以想象,整个时代都营养不良,整个时代又黄又饿。哪里可以找到奶呢?但奶奶是一个象征更早的时代或者远古时代,奶奶的胸膛虽然已经空了几十年,但却是一座蕴藏着更多历史和人文的宝库,所以诗人从奶奶的胸膛里找到了自己精神上的寄托。我有足够的理由相信顾老师微荒修炼了明教大移神功,不然怎么可能在如此巨大的跳跃中实现人物和时空的不断变换。我感觉自己的眼睛跟不上诗人的思维,耳朵却能跟上诗人的思维。也跟不上。我感觉一阵阵饥饿正在向我袭来。我真想扑到奶奶的胸前,吸吮更多的历史文化宝藏。

在诗歌中,跳跃的是意象和诗情,而不是语言和文字本身。如果语言文字跳跃太多,内涵跟不上,就会出现断裂的痕迹。一旦出现断裂的痕迹,诗的气息就无法持续。这就是我们平常说的。诗歌必须一口气完成,才能连贯。顾未黄先生的诗之所以能在诗意的不断跳跃中保持连贯的气息,与他深厚的写作功底是分不开的。只有技艺大胆的人才,才能展开想象的翅膀,随意穿越时空隧道,到达自由王国。诗人说:“从一岁起,我就是一个没有母亲的孩子/我不知道母亲把她的乳房移到了哪里/她把我的食物移到了哪里。”读这样的诗句,听这样的诵读,何不让人落泪。何不让诗人表达内心的呐喊:“妈妈,我搜遍了他们的乳房/没有一个是你的/直到今天,我无法改变这个问题/我像小偷一样抬不起头/那些若隐若现的乳房/无论如何它都不是你的。”谁能左右这个局面?这是对诸神的提问,也是对一个时代的无奈提问,我想《天问》中的场景也不过如此。

在诗歌起源的时期,诗歌是用来歌唱的,这是诗歌的有声时代。在诗歌的演变过程中,很多诗歌已经不再适合朗诵,这就是诗歌的无声时代。当前,许多诗人都从心底发起了让诗歌回归朗诵时代的倡议。这绝对不是回顾,而是回归诗意,回归质朴。正因为如此,顾未黄老师策划组织了这次以诗唱春的活动,就是为了让诗歌带回朗诵的时代,让我们聆听心灵的港湾凤翔岛花开的声音。本次活动中,顾未荒老师朗诵了他的另一首诗作《父亲手中的庄稼》,也赢得了观众的掌声和泪水。如果顾未荒老师没有参加友谊赛的话,那么本次比赛的金牌一定是他了。虽然凤翔岛活动的音响效果不是很好,但诗歌本身的感染力和顾未荒老师动情的朗诵丝毫不影响我们对诗歌的沉浸和赞叹。顾未黄老师这首诗最大的特点就是经过足够扎实的铺垫之后,自然而然地急转直下,再提高,给人的感觉既在情理之中,又在意料之中。由于篇幅所限,诗人在这首诗中是如何耐心地叙述、使用了哪些技巧、如何精心准备场景的,在此不再赘述。我们重点看一下顾未璜这首诗的结尾,这也是点睛之笔。 “我父亲把他种在地里的东西都种在地上。/我父亲不是一个神人/他有时会失败。/1961年,我只有一岁/他把我母亲种在地里/他没有女人多了/我没有母亲多/我妈一定是个贪心的人/她守着金银箱不肯出来/让我父亲孤独终生。” “种子”这个词太神奇了,我怀疑它是在神的保护下,它不仅在我们心里种下了诗歌,也在我们心里种下了一个时代的影子。这首诗的第一部分讲述了这个故事父亲从庄稼面前的小丑成长为种植庄稼的能手。父亲种的东西都长在地里,到现在也没什么奇怪的。这首诗的转折点就是“父亲不神,他们有时也会犯错误。”全诗的亮点也展现在这里。“他把我的母亲种在地里。”这样的诗是多么的残酷和无助。这样的诗就像大海里的暗流,当诗人读到这里时,我们听到的不是花开的声音,而是花园里花朵断裂的声音,时间链条断裂的声音,以及时间的锁链断裂的声音。冰河时代的碎冰相互碰撞,这些声音交织在一起,仿佛将我们的灵魂挤压成一堆肉泥。我们捡起这些碎片,又迅速地把它们扔掉,让我们的灵魂与它们融为一体。在这样的诗面前,所有的赞美之词都显得那么苍白。我们只能屏住呼吸,让情感的闸门像三峡大坝的水闸一样汹涌而至。

也许你会说,就诗歌创作而言,顾未黄老师只是一个煽情大师,一个煽情大师。但能够写诗让读者感动真情,能够朗诵诗让听者感动落泪,却不是所有诗歌作家都能做到的。据说,顾未荒老师的小说和诗歌受到了很多人的批评,甚至遭受了不少攻击。不过,无论谁攻击他,我都不相信他听了顾未黄老师背的这些诗。会无动于衷。如果真是这样,那这些人要么麻木不仁,要么别有用心。无论历史上还是现在,文人之间互相轻视的现象比比皆是。有些人认为这是自己贬低别人、抬高自己的能力。殊不知,只有看到别人的优点并虚心学习的人,才能取得进步,才能展现博大的胸怀。在第二届荡子湖红枫诗会上,我再次有幸听到了顾未黄老师的朗诵,再次听到了花开的声音。这不仅是一种精神上的享受,更是一次心灵的洗礼。顾未黄老师这次背诵《粮堆上的莫姐》,同样是感慨万千、感慨万千。因为这次音效好,所以听得更清楚。因为听得太清楚了,我感觉每一个字都像一根刺在我的背上,让我麻痹已久的神经又恢复了活力。与前两首诗相比,这首诗更加有力,意义也更长。它不仅缓解了我们当下的痛苦,更重要的是给我们打了一针强心针,激发我们不减的情绪。良心。虽然今天的诗歌不再具有教育功能,不再是政治工具,但能够引发反思的诗歌应该是读者所需要的,也是很多诗歌所缺乏的。 “镰刀的挣扎在荒野上似乎难以移动/这些小草用生命捍卫着自己的土地/捍卫着自己生存的权利。”读到这样的诗,让我们想起过去争论不休的人权问题和当今日益激烈的城市化问题。目前,道路越建越宽、越密,工厂越建越大、越建越多。这不是侵占我们赖以生存的土地吗? “我们种玉米,但我们的周围都是玉米/玉米的身体比我的身体高。”就目前的情况来看,我们建工厂,最终也会被工厂包围。我们种下的恶缘最终会让我们自食恶果。从这里可以看出,这首诗的象征手法是显而易见的。诗人用小草和玉米的词来表达诗人心中隐藏的忧虑。可以说,从古至今,这种忧愁之情一直深深植根于诗人的心中。没有忧患意识,就无法写诗。担心个人的生存和发展是小事,只能写小诗自娱自乐。忧时忧世之诗,可以成为一大主题,与时代脉搏产生共鸣。 “当我举起双手投降时/这些庄稼只放了我/我不知道投降的姿势/可以增加一个人的高度。”这几行诗描述了我们在承受后果后的态度。不要说人类可以征服自然。大自然有它自己的法则。当我们意识到自己的罪孽很严重时,投降也是一种选择。趁现在还来得及,弥补现在的情况还不算太晚。屈服于自然,哪怕是最后的手段,也能让这个时代变得更高。

让我们回到那个无法回头的时代,作为我们的前车之鉴。 “当我在农村挨饿的时候/姚姐站在粮堆上/给国外的难民分发食物/姚姐不能说这是我父亲碗里的食物/粮食把姚姐举到了山的高度/她晕倒在粮堆上,摔断了腰/如果她挨饿的母亲知道这个消息/她会责怪粮食无耻吗?一边是一堆堆粮食,另一边是快要饿死的母亲,而站在粮食堆上的是母亲的女儿,我的妹妹,但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些食物被分发给国外的难民,依然享有美名,这叫国际人道主义,原来这些虚名都是用普通人的生命换来的,回想起来,让人心痛不已。但诗人的表达方式是隐忍的,因为诗人知道很好,诗拒绝尖叫。诗人只用“母亲会指责食物的无耻吗”这句话来表达自己的感情。但当我们听到这样的诗时,我们清楚地看到诗人用刀割伤了自己的血管,让内心的淤血在读者眼前流淌。这就是诗歌和散文的区别。散文向敌人投掷长矛和匕首,而诗歌只能用砍断壮士手腕的方法当找不到敌人或没有敌人时向世界发出警报。

本来打算听顾未黄老师诗中花开的声音,却听到了历史的回响和警钟的不断敲响,让我久久不能平静。我相信花开有声,但花开的声音不仅仅是花前月下的呢喃,有时也是寂静处的雷声。

作者:高山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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